柒染摸了摸下巴:“皇帝忍得住,如果没有非常手段,只怕没什么效果。”
韦臻眉心的印痕更深,确实有些难办……
宫里的左修仪按照之前的信件跟皇帝提了一嘴,结果皇帝沉默了许久,还说苏应常确实可怜,之后还问她有没有喝过带着苦味的银耳羹。
左修仪回信道:“他说可怜,也不知道是真可怜还是惹他可怜。”
这样一来,这中间的意思可就大了。
又说皇帝似乎打算去西南的远山寺祈福,并且不打算封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们抓紧这个机会,叫人露露脸。
像古寺这样的地方更是发生点什么故事的好地方。
而左修仪表示她会尽力跟着一起去,来帮他们一把。
当然这些话都说得很含蓄,或是用了密信的法子,不然哪里能躲过出宫的那番探查。
这话传出来,终于让韩青儒他们松了口气,看来中秋那日并不是在韩鏊眼中半点波澜也无。
韩青儒的意思哪怕不太光彩,也该让苏应常进宫了。
入了冬,没多久就该过年了,还有每年的祭礼,开春的耕礼,这些都是可以由太子代劳的,于是歇了一段时间的朝臣们又把这事提溜出来。
皇后此刻忙得不可开交,对于别院的事虽然知道了,却只能发通脾气,然后勉力压下,韩鏊虽然已经许多年未曾过问,但最初确实很是上心,一丁点可能威胁韩鏊观感的事她都不能冒险。
苏应常虽然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近几日跑安歌坊的次数确实也多了,想来也有些急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