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韦臻已经先有点明白了,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当时那封信瑾曦也不至于满篇地都是柒染,却只字不提同样领头的素槿。
她当时就该警惕的。
气息很轻却又沉重,韦臻敲了敲额角,吐出一口气:“她做什么了。”
柒染一向沉冷的语调一缓,几乎是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女君……”
韦臻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变化:“……怎么?和我有关?”
柒染沉默了,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韦臻向后靠到了船舱上,原本就不太光亮的船舱内更加看不清她的神色,声音也难以捉摸起来:
“直说吧。”
柒染也不扭捏什么,掂量着措辞,尽量委婉地表示:“令慈安寝的那座山因她的缘故,生了一场大火。”
韦夫人当时不管不顾地快马寻人,在路上遭袭,之后韦臻走错了方向,没见到最后一面,知道瑾曦派人按韦夫人意愿葬在那里一座最高的山丘上,望着西北的方向。
韦臻知道母亲的意思,父兄在西北失去联系,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如果父兄回来了就能第一时间看见了。
为了不引人注意,韦臻后来也没有去拜别韦夫人,只是在天河岸边,对着那个依稀能看清的山顶拜了几拜。
母亲的安身的山生了一场大火……
韦臻掐住了手心,呼吸有些抖,她明白柒染说了这句话,一定润色了不少。但是她想知道真正的情况。
韦臻轻声开口:“说说,怎样是她的原因了,又得了怎样一个大火,我母亲……究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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