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然早就不在了。
所有和韦臻有牵扯的东西,凡是稍显亲密的物件统统被他烧了个干净。
他被监视得紧,每次和韦臻见面前后都会被仔细检查一遍。
不想被他们拿去,所以他基本都烧了。
不能烧的那些,除了那个面具,其他也都不在他身边,当然在那些东西被人拿走前,都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看得出看不出的损坏。
但是东西没了,他的记忆反而记得更清楚了。
锦帕这种本就是私密的东西他的印象更是清晰。
“臻……甄小姐。”到了嘴巴的话,硬生生被吞了下去,韩青儒有一瞬的失态,然后迅速收拾干净。
顾及柳子顺在场,韩青儒没多说,只是笑容轻松了很多。
明明是同一个人,嘴角的弧度都没变,可感觉就是不同了。
妆面的小心思,看来他是发现了。
就像……刚刚是想亲近的却又不敢亲近的狗子,现在是想亲近克制自己亲近的狗子。
这个联想把韦臻自己逗笑了。
其他人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可见她掩饰得快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
“你……”
一人马上,一人马下,一阵风带着几篇草叶子,勾了一下韦臻的衣摆,也在韩青儒的心尖上挠了一下。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一同哑言。
视线相对,有什么东西悄然地亲了亲韦臻的眼角,又去亲了亲韩青儒的眼角。
一时连呼吸都轻了。
留儿捂着嘴把声音咽下去。
而柳子顺被两个人的对视震了一下,下意识抖了下。
这一抖,忘记了自己在马背上。
座下的良马不悦地打了个响鼻,也把那两个人之前悄然流淌的东西惊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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