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昱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挺拔的身影,笑容从嘴边蔓开,看了看自己褶皱层叠的手,叹了口气:“丑了……”
抬眼看着那副画,眼角又弯了:“你、美……”视线渐渐模糊。
韩青儒开了窗回来,再次跪在榻上,久久未动……
“……世子。”刘长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韩青儒垂着脸,应了声,这才松开紧握着韩昱的手。
走到院子里,敏锐察觉了角落处有个仆役探头探脑的,韩青儒看了长迟一眼,随后带着刘长源离开了。
长迟冷着脸,从另一边的角门追了出去。
书房。
韩青儒负手立在一幅画前,背着光,看不清神色:
“他吩咐了你什么?”
“和以前一样,问了您的事。……世子放心,不该说的我一句没说。”
此刻的刘长源哪里是那日当街送礼时,温和得让人想打一拳的儒生模样,拱着手,神情严肃。
韩青儒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觉着我……做错了吗?”
“世子所作所为,皆有道理。”
屋里响起一声轻笑,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一个不慎,大周数百年的韩氏江山就会被我断送掉。”
“您是家恨,她是国仇,西北更是混乱。早早晚晚,大周躲不过这一劫,与其别人动手,不如自己来。”
韩青儒转过身,看着刘长源笑了下:“你还是真看得开。”
刘长源拱手:“是世子始终心有牵绊。”
韩青儒闭上了眸子。
“殿下!”
长迟进了屋子,在屏风外唤了声。
“进来。”
长迟低着头进来,听见前面传来声“讲”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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