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臻扬眉:“刚刚在想家里事,一时没顾上你,你刚刚说……酒?”
孙福新摆手:“小兄弟初来乍到,理解理解。这酒啊,全洛都的酒我都能说出个三四分来。”
“你?”韦臻啧了声,很是不信的样子。
孙福新来了劲,懒懒散散的坐姿一下子直了,摊着手一根一根掰着数:
“这桃花酿、梨花酿暂且不说,青梅酒、黄柑酒也不谈了,再说说一品楼的琼浆和玉液……嗯,也算了……”
韦臻露出笑容来,留儿毫不客气噗嗤一声。
孙福新瞪眼:“你们不信啊!怎么各个不信,我说的真的!”
留儿直接一个白眼:“哎哟我信,信你喝过却只字说不上来。”
“我真喝过!就咱们手里这酒吧,这酒……”
孙福新指着酒,就要说道两句,一低头黑咕隆咚看见啥啊。
冲留儿叫唤道:“小兄弟小兄弟,那边烛火拨亮点!亮点!咱们现在别看那跳舞的,来来来,看看这酒。”
韦臻朝留儿点点头,不一会儿,小隔间里彻底亮堂堂了。
韦臻笑了下:“我听着你声音年轻,没想到看着也这么年轻,你这是还没及冠吧。”
“胡说!我已经二十了!”
“哦——我知道了,那就是还没过生辰。”
眼前孙福新连束冠都没有,一试探又炸毛跳脚的,岂不是还没及冠。
“我、不是,我们现在在讨论这、雅竹楼的酒水!酒!”
孙福新把酒壶摇得哗哩哗啦,看得韦臻眼睛直眨,觉得下一瞬就要泼出来。
“好好好,酒,咱们讨论酒。”韦臻扇子一开一合,把靠孙福新近的衣摆扯过来一点。
……还真怕这衣服被酒泼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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