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臻心里有了思量:“试试吧……咱们四更天去河边。”
车内又恢复了沉默。
韦臻把那玉佩越攥越紧,突然开口道:
“当初这玉佩我是怎么戴上脖子了?我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留儿偏头仔细想了想:“那日凌晨我与你出来,除了燕都直到天河边上我才想起来这块玉佩。当时……女、小姐神思恍惚,听了我的话就把这玉佩接过去了。我当时说道那人是在脖子上取下来的,小姐你就……把这带脖子上了……”
留儿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她也是很茫然,当时看着女君神色憔悴,魂不守舍的她也不好多开口说什么。
韦臻拎着两根红绳,将玉佩悬在眼前:“所以……当初我干嘛那么做呢?”
留儿张张嘴,最终将头低下去。
……也许只是一个寄托罢了,当时的女君身上除了一身素衣什么都没有,沿着天河西下,这玉佩或许是那时唯一和燕都有联系的东西了吧。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也不想说,徒增伤感。
“那我们就不还。给了我们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留儿见韦臻还是拧着眉,就昂起头,活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鸭子在说话。
韦臻噗嗤笑了出来,眉眼舒展开:
“你说得对!就不还他!他也是洛都来的!谁怕谁啊!大不了一起扒层皮下来!”
两人相视一眼,笑眯了眼睛。
夜色深沉,月光似纱,马车晃晃悠悠走着,偶尔有没回家的酒鬼骂骂咧咧从马车边经过。
韦臻的神情一点点放松下来,闭着眸子慢慢滑到了留儿身上。
留儿眼中划过一丝温柔,替她拂去了脸上一缕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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