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眨眼，不太明白她的用意，“为什么？”
慕云笙温柔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不慌不忙地跟她分析着，“你想呀，本来你和庭昀先前就被人拍过一次，若是他知道你们又被拍到，你觉得他还会不会冒险跟你约会？”
她只在乎顾庭昀，一想到他们不能约会，她怎么可能忍得了。
原本庄胜男管他就管得紧，以前还好些，她是他的助理，就算他们夜里不在一起，白天还能见到面。
从她不当他的助理后，他们约会的频率降低一大半。
苏桃品算一会儿，她抬眸看向慕云笙的目光更加感激，“谢谢慕小姐提醒。”
她笑容明媚，“没什么，等哪天你们公开就可以光明正大约会了。”
苏桃垂眸，他们能有公开的那一天吗？
若是可能，他公开的对象也只可能是庄胜男吧？
慕云笙看她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唇角的笑弧蓦然收起。
从前，她也是这般被人影响着情绪。
许是她们聊得太过认真，谁都没注意到卫生间门口的帘子动了一下，像是被风轻轻拂过。
***
回到机舱，慕云笙望着空荡荡的两个座位，下意识她左右看了看。
江暮深端着盘子，看她在四处张望，薄唇扬起微末的弧，他开口，“怎么，找不到我慌了？”
慕云笙回头看他端着一盘牛排，“你去拿吃的了？”
他将东西放在他们的桌上，坐回座位上，开腔染着几分淡淡的慵懒，“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干什么？”
慕云笙坐下来，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江总这么金贵，居然不叫人帮忙自己去拿东西，有几分惊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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