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几个人鱼贯走出了房门。
见她们走了,灵儿一下子扑到了云洛的怀里:“姐姐,你怎么样了?”
云洛勉强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养两天就好了,你们俩赶紧去忙吧”。
灵儿和娟子不放心的慢慢走了出去。
云洛的眉头越锁越紧。
“够了”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一切都够了,一味地退让,所换来的只能是变本加厉。到时候不但不能换来安宁度日,反而会先遭别人毒手。自己大不了携着灵儿逃出去,然后带上爹爹一同远走高飞,以后的路总会有办法的。”
华儿几人愈加的肆无忌惮,一样的时不时将床铺淋湿,一样的放几条癞蛤蟆,只不过云洛的反击也开始了。
只要发现自己的床铺被人淋湿或者放上癞蛤蟆,她也就一切照还或者捉几条花花绿绿的小蛇放在她们的床铺里。
等到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华儿几个人刚掀开被窝,就摸到了一团滑腻腻不断蠕动的东西,将油灯凑近一看,竟然是几条蛇。只见那蛇高昂着头,正“斯斯”的不断吐着鲜红的信子。
华儿几个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床铺上跌落下来,惨白着一张脸,用手指着云洛,说不出话来。
云洛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淡淡的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说罢从床铺上下来,将那几条蛇放在手里,不断的把玩着,样子看起来阴森又诡异。
华儿几个人愈发像见了鬼一样嗷嗷大叫。
这招颇为奏效。
从那以后,华儿几个虽然仍然是一副敌对的样子,但也确实再也没有什么挑衅或者嚣张的行为。
云洛也不太在意她们的态度。
若不是她们欺人太甚,她也不会采取那样的行为,毕竟能够平安平静的度日才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
一晃入府已经两个多月了,天气已经渐渐的转暖。
云洛思念爹爹,同时又记挂着爹爹的换季衣物不知道有没有备好,因此每日多了一些忧虑。
因此她背地里和灵儿偷偷商量着,想等领了工钱回去看望爹爹。
只是前院的下人都是严忠的亲信,想要出府恐怕会很难,因此云洛整日里边忙碌边思索着万无一失的法子。
然而还没等她想到法子,整个元府就都分外忙碌了起来,连华儿几个也都整日在前院忙活,抽不出空隙来整云洛她们了。
从其他下人偶尔的谈话中,云洛终于明白,原来过几日就是元府二小姐元凌兮的笄礼。
这元凌兮的父亲是内阁侧辅,地位仅次于首辅,且和当今皇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而元凌兮的母亲又是元府的嫡夫人,身份自然是非同一般的尊贵,因而她的笄礼也就显得异常的隆重。
合府上下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忙碌的为着典礼做准备。
按理说,以云洛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入前院干活的。但是因为准备庆典,府中人手不够,因而她也就时不时的被差遣到前院去干活。
而在这样忙碌的情形下,她想要偷偷出府看望爹爹的念头也就只好暂时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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