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惊悚了好吗?
抄起手里的开天斧就往那突然变脸的白衣小姐身体扫去,一个没注意就刀锋相向了。
结果很简单,两截。
并且永远接不起的那种。
白衣小姐一双极简的眼睛一动不动,很懵比。
咋这样?!
平时她自己也玩儿身首分离的,作为被神抛弃的鬼怪,为了不自闭只有自娱自乐了。
神创造了她,却不给她创造一个玩具。
多可怜。
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她连妆都没化就跑来打招呼,却被一斧子抡得魂飞魄散了。
身体好轻
神,在一团圣洁的白光里,我看见你了。
只几秒,便消散了。
孟与替她默哀,一叹,“这出场也是绝了。”
“你要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这不怪我,我是正当防卫,我真的感觉你想吃掉我。”
“如果非要死一个的话,我觉得一脸死相的你比较合适。再说,你本来就不是活的,何谈死。”
“别怪我!”
“心怀怨恨的话是投不到好胎的知不知道。”
如果白衣小姐还存在,她一定会奋力反驳。
这是感叹?
嘲讽吧!
孟与掐掉了一扇门的住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走廊都很安静,每一扇门都紧闭着,像是里面没住着人,是没住人。
住的,不是人。
她瞟了眼肥宅的那扇房门,美且精致的脸上浮起一抹坏笑,上前踮起脚扳下钉在门顶的门牌。
门里。
肥宅趴在门板上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猫眼?
不存在的。
在这个地方,永远都用不到,也不敢用!
他眉头紧皱,从刚才就一直很安静,难道那女的已经被鬼怪撕碎了?有很大的可能。
啧。
有点可惜。
毕竟,美人确实是美,难能可贵的美。
算了,看不到的八卦有什么意思,不如研究美人。
他想走,就被一声砰砰的巨响吓得浑身一紧,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心情害怕却又兴奋。
还疑惑:那女的之前没死?现在外头什么情况?
随即只听到一声,光听见就让人害怕得浑身颤抖的嘶吼,仿佛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肥宅蹲下抱着头瑟瑟发抖,是它!绝对是它!
门外。
走廊上只孟与一人,像是站累了,她斜靠着墙壁,看远处一把巨大的斧头被一团烈焰包裹。
黑红的斧,黑紫的焰。
勾织出一副压抑沉重灼热又冰冷的画面。
很燃。
那团黑紫像火又像水,时而又化作粘稠的淤泥,妄图把巨斧困在其中,但,也只是妄图。
开天斧不是吃素的,它是吃敌人血长大的。
开天斧:自从那家伙重伤沉睡,劳资也一觉睡到现在才醒,胳膊腿都睡僵了,刀锋啥的都退化成什么样了,瞧瞧这黑锈厚得劳资在水底下当一块铁的时候都没这么锈,想想真是扎心了。本来想用那胖子祭斧,可那家伙不许,说那胖子她还有用,先别杀。如今这玩意儿送上门,看在本事有两把刷子的份上,它就勉为其难用来炼刀锋了。
杀!
砍!横!劈!
一坨像鼻涕样恶心的黑紫色黏液被劈成碎块。
碎块融化成水。
水迅速的朝两边蔓延,并飞快的涨高,一股浓烈刺鼻令人窒息的气味充斥着整条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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