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说完,懒得再理会徐文风那张绿成屎色的脸,心底别提有多畅快了。
别看她这一番话说得好生无礼,仔细听,好像还就是这么回事。
言论中,更让人清楚的知道,平安候府这对母子做过什么,一时间,几近消声的候府大婚闹剧再次被人提起。
在堂食客皆惊:“原来这个就是平安候府放言要娶入门的乔大小姐呀…长得的确是不怎么样,但她确实挺无辜的”
“是呢,先是被未婚夫与妹妹苟且,再又被谋命,是挺惨的”
“不过这平安候府可就不仗义了,明面上说什么非乔大小姐不娶,背地里竟花重金让女方先悔婚好保全他们名声,其心可真够恶心的”
……
一瞬间,各种议论不绝于耳,乔慕才懒得理会,转身回到原座。
徐文风那边,生生的被众人喷成了塞子,握着退婚书那只手不停颤抖。
他是怎么也没料到,乔慕当众给他塞退婚书不说,竟还恶意抹黑整平安候府,他才不会信自己娘亲做过这些。
耳听着众人对平安候府的非议,心里头的气一上来。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仪态修养,箭一般的冲到乔慕面前,伸手揪上乔慕的衣襟。
“贱人,满嘴胡说八道,我娘何时做过这些?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乔慕瞄了眼下巴前的那只手,眸子里布满嫌恶。
须臾,抬眸,对上徐文风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徐文风,上次在十里镇的教训你忘记了?还想再重来一次么?”
她语调很平静,却莫名的带着一股煞气,想到上次被她一个反手给折得,徐文风那只手莫名就软了几分。
但耳边的诽议越演越烈,徐文风心里也急,平安候府的名声绝不能毁在他手上。
怒声警告:“乔慕,你我好歹相恋一场,纵使不能再续前缘,你也无需这般抹黑我候府”
“你、赶紧给我向众人解释,一切都是你在造谣,我娘她不可能这么做的”
见他依然不松手,乔慕心情也不太好了。
左手一个侧打,直冲他腋下,右手顺势一折,眨眼便将他双手反捆在身后,抵死在桌子上。
“徐文风啊徐文风,你莫不是虚伪惯了,久而久之连自己是人是狗都分不清了?”
“呵…还好意思说你娘没做过…”
“不信你自己去查,看看上月二十五那日她是不是去了十里镇,看看她是不是在十里饭庄滞留了半天,再去问问人家掌柜,她是不是因拿重金买我退婚的承诺而导致自己身无分文,哼…连她的茶钱都是我付的,你还好意思说她没做?”
“还有你,堂堂一大男人,错事敢做不敢认,你还有脸跟我动手?”
众目睽睽,徐文风真是觉得丢脸丢到家了,之前一时冲动,让他忘记他根本不是乔慕对手。
眼下被她给撵得,脸压在桌子上跟大饼一样,众人的目光更是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他却是咬死:“贱人,这只是你一面之词,你这是诬蔑,我要去京兆尹告你”
乔慕才不怕他,将他提起,翻了个面,转手掐上他衣襟,如他之前掐着她一般。
“呵……告我”
“算盘打得挺响呀,知道我区区一介弱女,干不过你们这些高门大户,这次又打算花多少银子向府尹大人买我这条命哪?”
她这话说得相当厉害,无不是在告诉众人,候府的人即能拿钱买她退婚,若真把她告入府衙,她区区一弱女子,还不是等着任人宰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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