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槐抬目看去,只见他那闯了祸的徒弟正拖着虚弱的身体,满身是血的一瘸一拐走来。
“混账东西!你可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看到魏昉,竹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控兽术是他家族几代的心血,眼看着他这一代就要成功,哪怕是邪术,也终将会被那些追求鼎峰的武者追崇,他再借机自创门派,光耀家族。
却没想到,关键时候被魏昉这混蛋给毁了,这猪鬃兽害死了村子里数十个百姓,国主怎能轻易饶他,更别提自创门派之事,全完了,全完了
魏昉被骂的低头不做声,他虽心恨文艾,不惜以外貌为代价换取力量,可到底他骨子里的胆懦弱却是不管多么强悍的功力也洗刷不掉的,从竹槐那里得了些技艺,有了些能力便开始自负起来,自认为控制这区区猪鬃兽不成问题,可真正体验之时,所经历的还是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在得知猪鬃兽走火入魔,闯进了村子后,他便自知闯下了大祸,于是马不停蹄赶来想要阻止,但看着满地断臂残骸,似乎为时已晚了。
悠阳在看到魏昉的时候,怒气值再一次上升,不顾钱及律阻拦,飞身上前,捏住了魏昉的脖子,将他按至墙上,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文艾,在哪里。”
魏昉无法呼吸,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眼中的恐惧越发明显。
“悠阳,你先住手,如今最重要的是压制住这猪鬃兽,我快坚持不住了,你把他放开,我需要猪鬃兽的灵符。”
竹槐的话终于让悠阳松开了手,拽着魏昉的衣领,将他甩到了竹槐脚边。
“徒儿,快,这畜生的灵符拿来。”竹槐看着魏昉。
魏昉跪趴在竹槐脚边浑身都成了筛子,低着头不发一言。
竹槐心突的一下,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你怎么不话?”
“对不起师父,灵符被被我给摧毁了。”
“什么!”竹槐大惊失色,双手瞬间脱了力,竹剑立即从土中飞起,撞上了一旁的屋顶,连剑带着它上面的血符全部化成了粉末。
“你这个混账,毁了灵符,你让我拿什么牵制这畜生!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你难道不知这灵符的重要性?”
魏昉低着头不敢讲话,他控制这猪鬃兽时,起初还很轻松,但是随着它抓不住跳来跳去的文艾时,猪鬃兽便开始暴怒开,魏昉渐渐控制不住了,心跳的越来越快,全身的皮肤仿佛火烧般的疼,魏昉怕疼更怕死,他骨子里就是个乡下什么也不懂的毛孩子,如今也顾不上什么报仇,他只知道,若在不断开和猪鬃兽之间的联系,自己必定全身血管爆裂而亡,没有办法,看着手中的灵符,他一掌挥去,整张符立即化为了碎纸,魏昉也失去了猪鬃兽的控制,更不知它的去向。
竹槐脱了力,猪鬃兽后背的力量瞬间消失,它整个身体弹跳而起,向后翻滚几下,四脚朝。
与此同时,此事传入宫中,海园立即带人前来,当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在看到四脚朝挣扎着起身的怪物时,一个个皆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被吓得双腿忍不住的抖着。
就连海园也不由自主的愣了许久,而后喃喃自语:“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顾不得想太多,海园一声令下:“都给我上!趁它还没起身,活捉!”
所有的士兵得了命令之后,或者挥舞着大刀,或者拿出了绳索,冲向了猪鬃兽。
竹槐见此,忙喊道:“不可!不可!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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