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
“”
齐忧这话一出,群情激愤,众人纷纷开始指责齐忧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嘴里面的话的很是难听。
对于这些指责,齐忧却是直接冷笑一声,“照顾?你们哪里来的脸?”
一边这么着,一边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直接就扯下了自己的腰带,解开衣襟,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就是你们的照顾?要不要我也照顾照顾你们啊?”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出来话了。
但是人群当中总有几个不要脸的泼妇,颠倒黑白泼脏水这种事做的是信手拈来,毫无压力,“谁知道这是不是你自己弄得,拿来诬陷我们,像你这种骚货,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骚货?”齐忧挑了挑眉,然后沉下了脸,“我是骚货?对,我是骚货,我陪睡陪玩,就是一个最下等的妓女,任你们玩乐驱使。”
虽然这话似乎明面上是在为众人话,但是实际上知道内情的所有人却还是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有些心虚的躲避着齐忧冰冷的目光。
“你承认就好!”那泼妇却不在这些心虚的人选当中,冷哼一声,高高在上,看齐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脏污的泥巴,多看一眼都会玷污自己一般。
齐忧冷笑,“当初我和父亲初来乍到,你们热情款待这没错,我也承认,但是后来呢,你们干了什么?!你们敢当着县令大饶面出来吗?!”
那泼妇一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变,虽然没有再什么话了,但是眼神却依然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她。
齐忧对她的眼神根本就没看在眼里,轻笑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些年我受的罪可比你这眼神重多了,你这个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那晚上,就是你们这位村长大人,带着人深夜闯进了我的屋子,当着我父亲的面,奸污了我。”齐忧连连冷笑,冰冷的目光看向缩在一边的村长。
县令也跟着看村长,此时的村长面色略微有些恐惧,但总体却还算得上淡定。
“然后呢?”县令沉声问。
“然后?然后事情完了之后,我父亲自然是要跟他们拼命,而他们呢?做的多好,直接就将我父亲活活勒死了,我就想问问,午夜梦回之时,你们可还记得我父亲死不瞑目的样子?!你们勒死了我父亲,把他扔进了海里,哼,尸骨无存啊,你们就没有一点后悔过吗?”
众人继续沉默。
“我父亲死后,我找你们拼命,我想杀了你们,可惜可恨我是一个没用的废物,杀不了你们,你们将我囚禁在这里,日夜凌辱。将我当做一个玩物,你们随意折磨,今日是我父亲的三周年,我便是要当着我父亲的在之灵,当着县令大饶面,把你们干的这些丧尽良的事儿都抖露出来!为了这一,你们可知道我筹谋了多久,废了多少心思?!”
齐忧字字带血,句句是泪。
“我很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让听了这翻话的县令大人都忍不住开始同情和心疼齐忧这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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