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蹄子!你!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楚晚晚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会被这妇人打中,抬手毫不费力的就捏住了她的手腕,让她进不得,也退不了。
然后紧接着就是银光一闪,楚晚晚随身携带者匕首出鞘,直直的抵住了那妇人的脖颈。
冰冷的匕首刃让妇人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楚晚晚的眼神越来越冷,冷的毫无温度,让人毫不怀疑要是那妇人敢多动一下,她手里的匕首就会直直的扎进她的手腕。
在场所有人除了苏月白之外都被楚晚晚这忽如其来的一手给弄蒙了。
“我说过,我的性子不好。”楚晚晚一字一句,冷漠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对于这种人,比起在京城里的纨绔做法,显然是这种冷酷无情更加能够震慑的了。
妇人面色惊惧,没有回答楚晚晚的问题,显然已经是被吓傻了。
她虽说在村子里是有名的悍妇加泼妇,撒泼打滚欺凌弱小干的都不少,但是同时,她也是个无知妇人,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楚晚晚这种煞神,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再多的气愤都化作了虚无。
面色一变,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楚晚晚也没打算真的把她怎么样,见她如此,也不再多做纠缠,把匕首移开,松开了她的手腕,把匕首拿在手里把玩,抬眸冷视。
“明白了还不走?”
那妇人暗恨,却不敢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抱着手里的木盆,在楚晚晚没注意到的地方狠狠地瞪了齐忧一眼,稍微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那妇人离开之后,楚晚晚浑身上下冰冷的气息也是一敛。
“姐姐你真的没事吧?”楚晚晚问。
“没事,你”齐忧看着楚晚晚欲言又止。
“姐姐放心吧,那些人我还没有放在眼里,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楚晚晚当然知道齐忧在担心什么。
不就是怕她被她连累,惹上什么麻烦吗。
“姐姐你还是先去吧衣服换了,整理一下吧。”楚晚晚催促道。在这么穿着一身湿衣服可是会着凉的。
齐忧敛下眉眼中的担忧,叹了一口气,“那你们先自己去院子里坐吧,我先去换衣服。”
“嗯。”楚晚晚点点头。
楚晚晚和苏月白在院子里找了个凳子坐着,抬头眯着眼睛看向远方。
“挺嚣张的啊。”苏小郡王调侃道。
“客气,客气。”楚晚晚懒洋洋的朝他拱了拱手。
说的嚣张的就只是她一个人一样,你难不成不嚣张吗?
苏月白勾了勾嘴角,没有在说什么,大家都不是什么低调的人,说的太清楚明白就没意思了。
她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相信,就齐忧的那个性子,绝对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更何况,按照她的经验,只需要扫一眼,就能知道刚刚是那妇人在故意找茬,更何况,就算是这件事错的真的是齐忧又怎么样,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帮亲不帮理又有何妨。
齐忧很快就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壶茶和三个茶杯。
“先来喝点水吧。”齐忧把手里的茶水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对两人柔声道。
楚晚晚和苏月白一人接过一杯茶,捧在手里喝了一口。豆豆盒uu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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