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开玩笑,这生孩子我确实做不到,难道你会?”陈天意伸伸懒腰,“既然如此,那本国师便告退了,当日我只是说他们的酒不错,还介绍了一家酒肆,这些年在丞相大人监管下,在府尹的范围内,事情的居然能发展到今天这步,责任也不能全怪我,这下为了避嫌,也为了责罚,我先罚自己闭门思过,丞相大人可以去奏请皇上将我治罪!”
“国师大人,救救于家村吧!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于望紧紧抱住他的腿,如果这样让他一去,于家村便彻底的完了,他那才刚刚满月的小孙子只怕连以前在山里贫苦和乐的日子都过不上了,眼前这人应该是唯一能救他们的人了。
“松开,但凡你有一点将我放在眼里,也不至于这么肆意妄为,出了事便来求我,我又不是神。”陈天意心中的气已经快要爆炸了,他最气的是他自己。
“救救于家村吧,让他们回山,永远不要出来都行!”于望抱的紧紧的,那个年纪更小的儿子瘫坐在地,年纪稍微大点的已经哭的说不出话,嘴巴努力的张合着,这些错事却是是他们自己犯下的,今日如此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这分明就是为难国师,身后的那几个更是没得主见。
“国师,我们什么都不要了,我们愿意回山,什么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不过淡如烟云。”
“呵呵,此刻知错了,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话么,踏踏实实的做好自己。回去,说得轻巧,我说得能算么?更何况你们的心已经变了,回不去了!”陈天意笑出了声,继续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国师这便是要弃他们于不顾了?当初如果不是你宿醉于家村,便不会有今日之事,这一切的起因皆在你啊!”赵钦德怎么可能如此放过陈天意。
“丞相大人今日话里有话啊!”冷哼一声。
“老夫只是实话实说,你们修道之人不是非常相信因果循环么?”
“哦,那好,我便来听听丞相大人认为此事该如何能了。”陈天意看着赵钦德,笑着问。
“哏,把他们都带下去,你们也都下去吧!”赵钦德手一挥,几十个人退了出去,顿时这刚刚显得有些空旷了。
“师弟和师妹跟我等同于一人,丞相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了,但是您能把狐狸尾巴藏这么多年,我实在是佩服!”陈天意双手相叠,行礼说着。
“国师如此年少,都能不急不躁的,我才该佩服才是!”也摆了摆手,算是回礼。
“哈哈,这都是跟丞相大人您学的。”
“客气客气。这事其实说简单也非常简单,毕竟也只是挂羊头卖狗肉,那些卧床的人本来身体就不大好,有没有性命危险,他们能自己退回山里,并不再付出,相信过些日子,东耀的臣民都会忘记,找国师来也只是想要一样东西,就一样本不属于国师的东西换这百人性命,也不算太亏不是?”赵钦德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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