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饭都有些馊了,他催促着,却不见吭声。
秋涟才感到屋内有些安静的不寻常,他推开门,没有找到绯夜。
“我在这。”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正是绯夜。
“公子到哪里去了。”秋涟问着。
“怎么?我的事情还要一一告诉你吗?”
秋涟静默,没有回答这问题。
“自是担心公子的身体罢了。”他侧重避开,没有直面回答绯夜。
绯夜心里明白,秋涟终究不是自己人。
罢了,既没有可信之人,他自己也可以独行。
“我受伤那日父亲命人带来的玉肌膏呢?”绯夜平淡的问着,看着自己的屋内。
堆满了酒瓶,屋子里也暗着,他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也不应该颓然下去了。
绯夜打开窗,让外面的光亮照进来,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吹散了屋内的酒气,倒是像重获新生般。
“这里。”秋涟拿着一个浅蓝底红釉瓶,递给了绯夜。
“公子要这药可是干什么?”秋涟追问。
绯夜深深看他一眼:“什么时候好奇心变得如此重了。”
“公子,莫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任务,有一段时日没和相爷传信了,公子若不做,那便要由我代为传达了。”秋涟提醒着绯夜,也是警告。
“不急。”绯夜没再搭理秋涟,离开了听雨阁。
秋涟眼光沉沉,他现在已经有些怀疑绯夜,怀疑他的能力。
秋涟坐在书案前,拿纸提笔:“相爷,王爷殿旁守着士兵,有异样。另,绯夜公子近日远了秋涟的控制。”他把纸叠小,卷撑小卷。
“吱吱。”秋涟鼻腔中哼出鸟声,看到飞进来的白鸽。
把纸绑到鸟爪子上,看着它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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