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的弃力那苏见河里自己的几个手下手舞足蹈,惨叫连连,丑态百出,而那个公子飞和钟儿却也不跑远,就在不远处一边相拥着一边看热闹,那个钟儿虽然文静柔弱,这个时候却也看得开心,笑得像一朵花一样漂亮。
弃力那苏越看越是怒火中烧,妈的这几个窝囊废,连个人都抓不住在这里丢人现眼。
乞力那苏手中马鞭一挥,一声脆响,催马便向河中追来。
战马本来也能游泳,况且河水也不深,战马进入河里也只是掩住马背,游得极快,在弃力那苏的紧催之下,很快便到了几个手下被困的地方。
几个手下刚想提醒大王子,只听那匹战马突然惨厉的一声长嘶,几下挣扎不出,突然人立而起,猛烈一掀,弃力那苏冷不防便被抛了下来掉进河里。
弃力那苏掉进河里被冰冷的河水一呛,便缓不过起来,喝了几口浑浊的河水,脑子里便迷迷糊糊,不由得伸手乱抓,哪知道正好抓在那锋利的倒钩,倒钩钩在肉里那是奇痛无比,越挣扎越被呛水,足足喝了几大口。
这个时候林飞和钟儿已经到了河对岸,看着河里几个大汉拼命挣扎沉浮,就像被钓在钩的几条大鱼,林飞哈哈大笑,钟儿羞怯,只是抿嘴浅笑。林飞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从远处跑来一匹马,林飞拉钟儿马,二人共乘一骑马得得得悠然而去。
……
次狠狠教训了那个弃力那苏大王子,为了防止弃力那苏的报复,他和钟儿,阿姆转移了一处牧场,不过也正好这个时候据说正好弃力那罗延部落讨伐这个草原的另一个大部落韩提罗部落,弃力那苏听说也随大单于弃力那罗延出征,所以这一阵倒是比较安静。
没有人来打扰,放牧之余林飞便乘这个时机努力锻造身体,不能再是一个一阵风就能吹天的豆芽菜了,要不然的话以后要是那个弃力那苏王子再来找茬那可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刚刚跑完一个十公里越野,又连续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和一百个仰卧起坐,又打了一趟拳,身出了一些汗,经过一个多月的强化训练,他现在的体质有了很大进步,虽说距离一世他做特战队主管全盛时期也只是恢复了大概十分之一,不过已经完全不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中原纨绔公子了,现在就是寻常三两个强壮的草原武士也不是他的对手。在他身已经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剽悍之气,再加原先的那种文质彬彬的气质,居然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以至于钟儿在看他到时候常常显出一种意乱神迷的情态。
他现在已经基本接受了穿越这个事实,只是到现在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世,看来一个多月以前被弃力那苏的那场痛殴几乎就把脑袋打坏了,除了还隐约记得自己是中原某国的公子,被派来到弃力那罗延部落做质子以外,其他也不甚了了。
不过他知道现在大概是中原的战国时期,唉,自己要是能穿越在秦楚齐燕韩赵魏的哪个国家,自己还能大展宏图,也不枉自己这身本领,可是偏偏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塞外楼烦草原,只是做了一个落魄质子,能不能回去中原还是未知数,说不定一个不好再把小命丢在这里。
总还是要能找个机会回到中原才好。不过他这人还是有个优点,就是比较乐观的那种,能做到迅速与环境融合,做不到的事情就暂时不去想他。
虽是十月天,料峭的寒风吹过草原发出呜呜的鸣响,别的牧人只怕也要将羊皮袄的衣领拉起防止寒风钻进皮袄里,但林飞浑身却是热烘烘的。羊群和马儿在草原自由游弋,林飞躺在柔-软的干草,冬日的阳光照在身照得人身暖烘烘的。身的公子服早已破烂不堪,换成了厚厚的羊皮袄,看着湛蓝的天飘过的像羊群般的白云,非常惬意,不由放开破锣一样的嗓子吼道:
“蓝蓝的天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正唱的舒畅,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在舒张,把老羊皮袄盖在身准备做一个美美的梦再说,突然远处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看到林飞便焦急的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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