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利摇了摇头。
“他妈的！死得好！”
秦阳捏着拳头，骂道：“这帮人要是真抓住了，说不定还判不死，现在全死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秦头……这是在办公室。”小利好言提醒道。
“管他娘的！老子解气，谁想打小报告尽管打！自家兄弟的仇报了，我就觉得爽！”
秦阳丝毫不在乎的说道。
小利讪讪的点点头，再次低声道：“不过，这些人的死法来看，绝对是有人专门做的案子，我们不往下查查？”
秦阳不屑一笑：“查呗，查个十年八年的，积压的案子这么多，不差这一件两件的，懂吧？”
小利顿时点头。
他明白秦阳的意思。
赵小军是他们的战友，到头来被这帮人整的家破人亡，众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气。
但由于职位的原因，也不能公报私仇。
如今有人把这事儿给办了，无疑是在无形中，帮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儿，秦阳怎么可能会让作案的人被抓呢？！
秦阳的脸洋溢出久违的笑容，接着慢慢翻阅着小利给的资料和照片。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突然紧皱起来。
“案发现场在哪儿来着？！”
“第九精神病院啊。”
“第九精神病院？！”
秦阳拧着眉毛，看着小利，道：“第九精神病院，在二十年前就被拆除了，你们他妈的是怎么在这个地方找到这些人的？！”
“可是，真的是第九精神病院啊，照片里面不都有嘛。”
小利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金海市第九精神病院’的牌匾，显得格外的扎眼。
早就拆迁了的医院，突然又伫立在了金海市的郊外？！
这绝对不可能！
秦阳的心中一凛，忽然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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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在铺垫接下来的高潮剧情，所以节奏可能放缓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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