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这种百分百会暴露个人信息的手段,秦楼自然不可能没有防范。
他随身携带的指甲、头发甚至一小瓶血都不是他本人的!
没办法,想要活的滋润活的长久就不能不谨慎。
这一年多,可以说大部分时间秦楼都是在和别人在斗智斗勇的环节中度过的。
其中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弄好一切,秦楼摘掉头套又躺了回去,待到监控恢复正常十分钟后,他才哈欠连天的起床,去厕所洗漱。
秦楼精湛的演技骗过了所有人,等到他出门去餐厅吃饭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打扮成清洁大妈的情报人员打开了秦楼的房门。
看到枕单零星掉落的几根头发,这人忍不住笑了。
成了!
……
晚,回到酒店的秦楼躺在床,目光似是无意的扫过枕头一眼。
少了三根。
他没有让保洁打扫房间,这三根头发是怎么少的,显然不言而喻。
秦楼内心十分开心的拿起手机,对方已经拿到了头发化验,在结果出来之前想必也……
淦!
秦楼差点骂出声。
监控居然特么还在运行中!这帮人是不是闲的?!人力不要钱吗?没事去工地搬砖一天也能混个三四百呢!
阵阵疼痛从胯下隐隐传来,秦楼没有办法,为了安全只能故技重施。
就这样,他这一天又只睡了四五个小时。
早晨起床的时候,秦楼坐在床懵了很久,怀疑了半天人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然身份没暴露,人特么猝死了,那他就真成传奇了。
想了半天,秦楼终于想出了个办法。
眼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拿起电脑,给某个邮箱发了条未署名通讯。
斯德哥尔摩。
作为诺奖的颁发地,斯德哥尔摩可谓是科研人员心中的圣地。
这里平时定居着许多大科学家,连诺奖评委会和总部也在这里安放,眼看着一年一度的诺奖颁奖礼又快到了,由许多物理学家组成的物理诺奖评委会内部却还在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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