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务之急是让孙传庭、薛仲,以及罪臣洪承畴进京,臣建议将罪臣洪承畴先关押天牢!”
听到这样惨痛的结局,阁臣陈演立马跳出来了,现在闽党的实权人物已经没几个了。
自己这次再把洪承畴踩下去,那自己东林除了勋贵一派,可以说是一家独大了,到时候再把周延儒这家伙办了,自己就能去了。
“哼!陛下!臣弹劾阁臣陈演危害朝中栋梁!”
听到陈演弹劾洪承畴,薛濂立马跳出来了,薛仲给自己的信可是说了洪承畴的重要性,自己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阳武侯这是何意?”崇祯看到薛濂袒护洪承畴,立马迷糊了,洪承畴不是闽党的吗?
“阳武侯!你袒护洪承畴是何意!!!”陈演咆哮着说道。
“陛下请切勿听信某些小人之言,洪彦演为何轻敌冒进,想必同为东林书院的陈阁臣很是清楚吧,煽动士子奏拔军的莫非是陈阁臣?”
面对崇祯和陈演的质疑,薛濂毫不留情的说道,没办法薛仲这次的功劳还有薛濂治蝗的功劳足够让勋贵一派立足朝堂,现在连东林党都无法直接将其搬倒。
“薛濂你!!!”
“陈阁臣先别着急,陛下!臣说洪彦演为朝廷栋梁并非虚言,现在流寇在中原势如破竹,而辽东也需良臣驻守防线,此时将洪彦演关押绝非良策!”
“阳武侯何须如此………关于中原流寇,孙伯雅、左良玉足以应付,至于辽东,海南卫指挥使薛仲到辽东后多次将清虏击败,想必薛仲自可镇守辽东。”
看着陈演与东林党被薛濂针对,作为东林首辅的周延儒不得不跳出了说话了。
“哼!此番大战海南卫早已人人负伤,士兵思乡之心早就无法忍耐,若是强留薛仲与海南卫士卒驻守辽东,想必士兵必会人心涣散,陛下!臣建议让洪彦演戴罪立功驻守辽东,而孙伯雅可率麾下人马驰援中原,代丁启睿总督湖广、四川、河南数省军务,想必以孙伯雅的才能,不出许久,便可将中原流寇一扫而空,此外辽东由洪彦演为督师,准其戴罪立功,不过辽响削减一半,仅此一役微臣也看出了辽东士卒不堪大用,反不如将原本的辽响除去,为百姓免赋。”
“哼!阳武侯的建议是不错,但不加派辽响,莫非阳武侯是要放弃辽东数百万辽民了吗!”
陈演一听出薛濂话里的病句,立马攻击道。
“自然不是,本候可不是某些小人,陛下!海南卫指挥使薛仲的能力已从此次辽事便可看出,薛仲从任职海南卫指挥使不过九月,便可使原本不堪一战的卫所士卒以弱击强,大败建奴,而广东、广西两省也多有灾民,不如直接升调为两广总督兼巡抚,想必不出数年便可使两广富足,到时只需数万兵马,便可荡除辽东建奴!”
“呵呵,阳武侯纸谈兵的本领宛若当年的赵括啊。”
听到薛濂的提议,周延儒立马低声笑道,而周延儒笑完之后,东林一系的文臣立马跟着哄堂大笑。
“呵呵,本候未经战阵,自是纸谈兵,所以还请陛下召孙伯雅、洪彦演、薛子期入京,我等不妨观其献策。”
面对周延儒的哄笑,薛濂直接一招顺势而下,直接借着周延儒的口引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这…....”周延儒看到薛濂微笑的眼角,立马意识自己当了,之前怎么就没注意这厮如此狡诈!
“阳武侯所言不无道理,孙传庭、薛仲有功,自当进京封赏,至于洪承畴……唉,也一并来吧。”
听了薛濂的话,崇祯立马发出了口令,而洪承畴在得到崇祯入京的口令后,自然也就保了一段时间的安全。
“陛下圣明……”
听到崇祯应下了此事,薛濂立马行礼道,而后王承恩便拟下了圣旨,崇祯直接盖了大印。
事情发展到此,今年的大朝会也就结束了,朝会散后,群臣便各回府衙,处理政事去了。
皇城岛,薛仲在岸后,立马就看到了正在码头等待自己的刘尚,以及昨日便从辽南赶回的郝虎、薛武,三人情况各自有异。
刘尚比辽东之前更为精干,也更为消瘦了,身材早就不复来时的肥胖了,而郝虎却左臂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连带着包裹纱布的还有薛武,只不过薛武包裹的是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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