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给白相换热茶!”
白相微而不笑地缓缓说道:
“老婆子,省点儿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以后别老跟在本相后面追银子就是了。”……
一轮明月挂在碧蓝的夜空上,整个开封银辉素裹,月下的白相,白衣飘动,柔光对影,更显得有几分神仙般的潇洒,他抬起头来望了望天,起身就要离开。
寒亭晚终于等到柳永空闲了下来,便急忙上前去问好:
“好久不见,白相可好?”
其实按辈分来说寒亭晚应该叫他柳叔才行,可是这柳永偏偏就喜欢别人称他为白衣卿相,所以不管大小老少,大家都以白相来称呼他。
“好!好!”
白相头也没抬,只顾自己往回走。毕竟他名气太大,熟人太多,哪里顾得上一一去打招呼。
寒亭晚又说道:
“白相经常和我家夫子来往,可知他去何处游历?何时才能回来?”
听见来人问起夫子,白相有了点儿意思,抬起头来正要答话,突然瞪着寒亭晚愣在了原地。
“你!……你不是亭晚吗?你!……你不是已经……”
白相惊讶地看了寒亭晚老半天后,才说结结巴巴地问道。
寒亭晚答道:
“白相,我就是亭晚,二十年前我已经死了,可是现在又回来了,我是从洪荒之地穿越回来的……”
寒亭晚正要解释下去,白相急忙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等等!等等!你说你是从洪荒之地穿越回来的,你说得可就是《山海经》里那个古怪的地方?”
寒亭晚答道:
“正是。”
白相浑身上下摸了摸他,又说道:
“真是神乎其神,怪不得你家夫子对我以前说,亭晚迟早还会回来的。没想到这老家伙并没有吹牛,果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寒亭晚接着说道:
“白相可还记柳烟?”
白相答道:
“你说柳烟姑娘,那我怎么能不记得,她的名字还是我起得,只是这丫头好多年都不见了,她送我的两坛好酒我还一直保存着没舍得喝,现在已经变成陈酿了,呵呵呵!……”
白相说着就乐了起来。
“白相!我在这儿!”
怎么有人在暗处喊他,白相左顾右听没找着人,却又觉得声音就在自己身旁,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开始幻听幻觉了?他有点儿耐不住性子,问道:
“亭晚,你可听见有人刚才在喊我?”
寒亭晚手指着胸前的黄花,悲伤地说道:
“白相,柳烟在这儿,她……她已经变成一朵黄花了,以后再也不能给您送酒送菜了。”
“对了!这该死的老家伙以前给我还说过,说柳烟将来会变成一朵花。你看看!这老家伙分明不是在咒柳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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