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说,好说。”
隆科多从门外经过,听着声音熟悉,回到包厢问小二道:“隔壁可是直郡王?”
小二不敢多嘴,搪塞一句小的不知道便退下了。
隆科多是多精明的人,小二这一否认就坚定了内心的猜测。
如今直郡王一脉看似占据上风,但又怎知这是不是上面那位的手段之一?
再者八贝勒、九贝勒、十贝勒看似跟在直郡王后面,倒不如说是九贝勒、十贝勒跟在八贝勒后面。
而想起出身极低的八贝勒胤祀,隆科多才不相信他就甘心一辈子跟在别人后面。
那些心性坚定之人,便都是有股执拗在的。
俗话说自己没有什么才在意什么,而能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便是自己出身。
要想改变,那就得努力的往上爬,让大家都跪在自己面前。
又想到出身同样不高的四贝勒胤禛,隆科多手指轻击着桌面。
看来是时候会会这个外甥了。
胤禛回到府里就坐到了书房,看不进去书也看不进去折子,想想朝中局势,想想自己,越想越远,越想越乱。
苏培盛自然是窝在了墙角。
眼看着快到晚膳的时辰了,胤禛也一动不动。
这时突然想起来敲门声,苏培盛近乎感激涕零地开了门。
“悦画姑娘,你来了。”
悦画行了一礼,“主子让奴婢来问问主子爷可去玉宁院吃晚膳。”
苏培盛忙道:“悦画姑娘且等上一等,杂家这就去询问主子爷。”
“有劳公公了。”
苏培盛来到书桌前,小声道:“主子爷。”
停了一会儿,胤禛应了一下,“嗯,什么事?”
“玉宁院的悦画姑娘来了,说侧福晋请您去玉宁院吃晚膳。”
胤禛这才注意到天色已晚,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走吧。”
苏培盛欢快地应道:“嗻。”
这做奴才的,特别是贴身太监,主子好自个儿便好,主子不好了,自个儿只会更不好。
所以苏培盛是打心眼儿里希望胤禛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吃过晚膳,沐婉看胤禛心事重重,不由得问道:“爷,可有烦心事?”
胤禛看了看沐婉又大一些的肚子,不想让那些事情烦扰她,就摇摇头道:“无事。”
沐婉挑了挑眉,回忆了下历史中的康熙四十二年的事情,但可能有些久远了,一时竟想不起什么。
“那爷给宝宝们念。”
自从四个月以后,沐婉又把胎教拾了起来,胤禛无事的时候便由胤禛给宝宝们念书。
胤禛接过书,理了理思绪,应道:“好。”
一直到沐婉快要睡着了,胤禛才贴着她耳朵说道:“皇阿玛今儿把索额图囚禁在宗人府了。”
沐婉瞌睡虫顿时被吓跑了,“那爷无事吧?”
“爷无事,只是太子一脉”
沐婉自是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这下太子一脉估计要花时间疗伤了。
胤禛抚平沐婉微皱的额头,“好了,外面的事情你不要管,有爷呢,今儿告诉你,也是提醒你过几日进宫请安的时候小心一些,皇阿玛心情可能不好。”
沐婉对着胤禛微微一笑,“是,婢妾省的。”
胤禛亲了亲她的侧脸,“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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