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商会空前成功,何大海被卫婷儿和吕书记的热情给灌得云里雾里的。一夜庆功酒下肚,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卫婷儿和侯春、潇月月三人费尽了力气,方才把他拖进房间,一股脑地扔到床上。三人都出了一身热汗。“这个死猪,实在是太沉了。”
“何书记,今天是高兴!”侯春捶了捶膀子,见卫婷儿如此说何大海,连忙说道。
潇月月对卫婷儿一晚上洗刷何大海,心里很不爽。“我们何总最近太累了,平常很难看到他喝这么多酒,也就是你们来了,换着是其他人肯定不会这么喝。”
“也是,这回真是多亏了他和你们公司!”卫婷儿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只得打着哈哈歉意地说道。
何大海迷迷糊糊地做着梦。
晃晃悠悠的白水河,黄了又黑,黑了又绿,绿了又清。他活在人间的三十多年,犹如那河中的一条鱼。朦朦胧胧中,他掉进了白水河里,幺爷坐在河岸上,甩着钓竿,闷闷地钓着鱼。而他的老爹,则拿着一个网兜,挽着裤腿在河里摸螺丝,抓虾子,不时地惊起几条鱼儿,从他身旁惊吓地翻腾出水面,他扔下手里的网兜,噗通一声扎了一个猛子,庚即追了下来。而何大海则使劲地刨着狗刨,不断地挣扎,鱼儿被他老爸撵得了他的身边,猛地窜到嘴边,他老爸连带着他和鱼,一把将扔到了幺爷的脚边。幺爷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你好好的岸上不呆,你往河里乱窜个啥,把老子的鱼都撵跑。”
他一脸委屈地冷得直打抖,眼泪婆娑地看着他,不断地流着鼻涕。幺爷皱了皱眉头,扔个他一把酒壶,“少喝点,喝了就没事了。”他连忙抓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口,呛得他脑袋晕晕,瞬间涨红了脸。幺爷连忙给了他一巴掌,不听话的东西,叫你少喝点。这东西你嫩胆子都没有长大,喝多了你受得了吗?
他打了一阵激灵,连忙怯生生地把酒壶递给了他。他提起酒壶,一把把他翻倒在他的腿上,掀起他身上湿漉漉的上衣,倒出酒来,使劲地擦在后背上。他疼得直咧咧,却害怕地不敢哭出来。“好了,赶紧滚回去,把湿衣服换了!免得着凉!”
他连忙翻爬一起,一溜烟地跑开了。
大老远,他听见幺爷给大声地给他老爸说,你这个小东西,一点都不随你。胆子特小。他老爸呵呵笑道,随他妈是个慢性子。何大海闷闷地转过脑袋,想要大声地喊出来,我不是胆小鬼!
他喝着白水河的水,一天天地长大。他公司破产了,顶着一顶绿帽子,死气沉沉的一心想死。娇弱的余香,却一把拽住他不让他死,费尽了力气,使劲地拽着。他猛地一挣扎,冷不防连带她也被带到了河里。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一个猛子扎了下去,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捞起来。“你可不能死啊!”他抱着她的身体,呜呜地哭着。余香咕噜了几声,猛地从嘴里喷出了一股水来。
何大海被喷了一脸,猛地一翻身,方才从睡梦中惊恐地醒来。“余香,余香!”他下意识地喊了起来。
待看到他吐在床上的东西,他这才知道自己原来醉了。他使劲地拍了拍脑袋,却啥也想不起来。他居然喝断片了。床上床下,到处弥漫着难闻的酒味。他捏了捏鼻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满是污渍的床被给扔到了地上。脱下身上的衣裤,跑到了浴室里猛地冲了一个热水澡。待到热气把全身蒸过之后,出了一身热汗,他的脑袋方才有些清醒。
从浴室出来,穿上睡衣,把床上的床单床被全部换过之后。他才拿着手机,重新躺了下来。拿起手机,满屏的短信,都是余香发过来的。他这才知道,余香已经去上班了,而且还去了林县。翻到最后几条,他这才知道该死的卫婷儿偷偷地告了他的状。“你少喝点,喝醉了,我又没有在你身边照顾。出了啥事情该怎么办。”
他暖心地笑了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总算她没有发火。
他连续给余香发了几条道歉的短信过去,酒后醒来嘴里口干舌燥,他只得又翻爬起来,去客厅找冰箱,想找点东西来喝。打开客厅的灯,沙发上盖着一床被子,豁然躺着一个人,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潇月月这个丫头。
他没敢吵醒她,悄悄地打开冰箱,拿了两罐可乐,方才又轻手轻脚地关了灯,回到了卧室。回到卧室,他却再也睡不着。
没等到天色大亮,他便又连忙翻爬了起来,穿戴好衣服。而劳累了一夜的潇月月,还在闷头大睡。他呵呵笑了笑,没敢吵醒她,自个开门,跑到了滨江路上,进行了一段晨练。等到他重新回来,潇月月已经收拾好沙发上的被子,连带着把他换洗的衣服也都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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