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曹氏满脸涨红,花枝乱颤地吼道:“混蛋!你在干嘛!你知不知这里的东西随便一件都是你赔不起的!?”
房俊却耸了耸肩,继续从旁边的架子拿到一件青瓷灯盏,口中念念有词道:“不错,这件青瓷灯盏做工也很精细,过个几百年就是一件珍品古董。”说着,双手再次一松,手又滑了。
曹氏被房俊气到快要神志不清,这个混蛋是要把她这一屋子的珍玩全都手滑打碎了不可,这要她如何能忍?
女人的尖叫声瞬间爆发,曹氏怒号道:“你个杀千刀的混账,当老娘好欺负!?”
房俊脸那歉意的笑容也瞬间消失,跟变脸似的,换了一副冰山般的表情,连说出来的话也冰冷刺骨:“怎么着?老子今天就是明着告诉你,就是手滑了,你能怎么样?”
说着,偏头对李思文等人喝道:“给我全砸了!”
李思文和程处弼一听,脸满是兴奋之色,终于轮到他们场了,带着几个家丁如狼似虎的冲了去,抓起一张矮凳就往架子砸。
程处弼甚至感觉这样还不够爽,拿起一个最大的双龙护眼壶,举过头顶,随后向着地狠狠一砸,口中大笑道:“过瘾!”
一直在一边没有动作的钱贵在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忍了,拉着房俊的衣袖,哀求道:“二郎,算了吧...二郎...”
房俊正在兴头,怎么会听他的,直接一把拉开:“一边去...”
钱贵无奈的看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壮汉将架子的白瓷美玉全都砸了个稀碎,正直脸坐的凳子都被砸烂了,整个屋子比遭了贼还可怜...
钱贵都插不手,王府的其他下人就更不用说了,都是韩王的亲戚,他们能怎么办?
曹氏倾城的脸已经气得变形了,娇柔的身躯浑身颤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天自己用点手段让房氏打碎自己的花瓶,自己用一顿板子和一个花瓶的带价换来的是王爷将房氏骂回了娘家,自己算是赚到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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