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厚厚的被子,身子还不停的打着摆子。
九叔走前,翻了翻男人的眼皮,把了把脉,
便又给他盖好了被褥。
大爷大娘和一个年轻女子在旁边着急的看着九叔,
却又不敢开口,怕打扰了九叔。
云澹看出来这家人的着急,走前去,问道:“师父,鬼物?”
九叔摇了摇头,便喊那年轻妇人前问道,
“这晚说胡话的情况发生多久了?”
那妇人面色着急的看着床的男人,
“没多久,记得也就是三天前,当家的去县城送完货,
都快半夜了还没回来,往常也就天刚黑便会回来了。”
妇人前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汗珠,
“那天直到半夜,公婆实在是不放心,便和小叔子出门看看,我就在家等着。”
“左等右等,等了好一会儿,当家的才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
没过多久,公婆和小叔子见没找到,便打算先回家看看。
到家发现当家的已经回来了,也就床歇息了。”
说着,那妇人渐渐露出了恐惧的脸色,
“就是从那晚开始,当家的睡不了多久便会突然起身,
惨兮兮的笑着,靠近你问道,‘我是不是人?’
一直重复着,直到五更天,村里的公鸡打鸣了,才突然一阵抖动,倒在床。
第二天一早,你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记得,还说我们说胡话。”
那妇人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自打晚之后,家里的鸡也都不敢叫了,
便是天亮,也是村里其他人家的鸡在打鸣,自家的鸡是一点都不敢叫,
便是白天见了当家的,也都躲得远远的!”
说着,那妇人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面露恐惧,
“昨晚,昨晚半夜,当家的起夜的功夫,家里的鸡就叫了起来。
公公以为招贼了,起来一看,就见,
当家的正蹲在鸡窝,活生生的撕咬着一只鸡。
转头看过来时,嘴里沾着一嘴的鸡毛,还往下滴着血。
今天一早,刚下地,就晕在了地里,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九叔听完这一切,心里渐渐有了数。便着手画了一道安神符,递给了妇人。“烧了,和水喂他服下,今夜便无事了。”
“明日,我们要进山一趟,这事还非得进山才能解决。”
“那,九叔,我儿他是......”,那老丈问道。
“黄皮子”,九叔说完这三个字便闭口不再说话了,
倒也算是人老成精,那老丈听了这句话便没有在多嘴,
只是让婆娘、儿媳和小儿子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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