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姐，你是怎么知道检测仪的存在的。”陈洋很好奇，但又不敢回头直视巫月，生怕她又给自己一拳头。
巫月整个人瘫在沙发里，悠然自得地玩着自己的头发，说：“在布尔维奥的时候。”
“不……可能吧……”
陈洋回忆起在布尔维奥的点点滴滴，他似乎没对巫月提起过检测仪的事，如果他说了，午夜骑士也不会放过他，他也不会活到现在。
巫月却没有回答他，而是挪了挪身子，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姿势睡觉。
“我没对你提起过啊。”陈洋一边调出布尔维奥的数据，一边试探性地问道。
“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个坏毛病，喜欢把重要的东西随便乱放。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在传真机上找到了检测报告。在布尔维奥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放在桌上的检测仪图纸。”
“哈？”陈洋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我不记得了。”
“唉。”巫月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那你是看到图纸才知道我在程序里装了后门的了。”陈洋自顾自地分析起来。
“嗯。”
“那你怎么知道我把数据卖给了三叉戟的每个组织。”
“你是蓝猫淘气三千问吗？那么多问题。”巫月忍不住吐槽道。
“我想知道我哪个地方出了纰漏，好及时修正呐。”
“很简单，你房间里有狼人的味道。按照我认识的狼人的习惯，做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能让一个狼人跑到吸血鬼的房间里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你房间里除了游戏就是手办，我相信一个狼人过来找你，肯定不是为了这些东西。那你陈洋身上有什么是一个狼人最感兴趣的呢？”
陈洋感到不寒而栗，他刚刚重生为吸血鬼不过十年，对于分辨种族气味这种事，他一向不在行。事实上，他除了吸血这一点像吸血鬼以外，其他方面都完全像个普通人类。没想到，他的弱点会成为他的致命点。
“那破晓这边呢？”
“那就更简单了，你刚刚传真过去的号码是破晓内部常用的号码。破晓就是这一点不好，什么东西都喜欢沿袭传统，就连传真号码也是几十年不换一次。依破晓那帮老头子的态度，怎么可能允许内部人员用传真和你联系。那么问题又回到刚刚的起点了，你有什么是值得破晓和你联系的？破晓、屠獠两方都有人和你联系，午夜不可能会落下，所以我才推算出你做了中间人。”
陈洋忍不住鼓起掌来：“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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