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爹在书房同慕容恒聊了一会,心中想念女儿,就留下元笛一人在那招待了。
慕容恒和元笛在书房不知在密谋什么,临近吃饭还不出来。
元笙扶着嫂嫂出了房门走进院子,碰巧与元老爹遇上。方艾艾知道公公有话同小姑子说,元笙招呼小丫鬟过来扶着方艾艾大腹便便地离开了。
刚不见人影,元老爹就开始嘘寒问暖,“笙儿啊,委屈你了,王府的人对你好吗?”若是元笙有一句不好,元老爹立马去书房揍那臭小子。
看着女儿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幸福。元老爹也放下了心。
父女俩又继续说了些家里的趣事。“家里走了的那几个孩子,也能在王府里帮衬着你些,村里的孩子也都成为小大人了,小六那小子在你成亲后,也不再挑灯夜读,留下一封信说是从军去,气的他爹半死。”
她倒是不知小六竟有如此抱负。
又提起元笙暖房里的秧苗,“咱们家的庄子上稻苗已经种在地里了。长势还算不错。”
元笙松了一口气,还算不错。“今年得多存些粮食,漠城外的流民聚集越来越多,若是发生暴动,城里的损失可是不小,爹爹出门要小心些。”
“谁说不是呢,你嫁进城主府之后我就带着你娘他们一起进了漠城,城门口的流民百姓横七八竖地躺在那,爹这心里不忍心,带来的粮食也都分了两车给那些人。”
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两季稻种出来,可城外的流民若是不尽早解决掉,也不是办法。王爷为了这个事整天待在书房不出来。
元老爹又掏出一沓银票,“爹爹知道你要开铺子,肯定是一大动作。爹爹也不能帮你做些什么,这些你先拿去急用。他王府的东西是他王府的,女儿家你在婆家手上有点银钱也方便。”
元笙想把制衣铺改成厂子,这是一大动作,银钱用度大自是不必多说。元笙也不想用王府的银子,即使赚了银钱,也没什么意思。
也没说接过元老爹给的银子,她现在虽说不缺钱,元老爹这点如同蚊子血一般,“爹,我知道你好意,可是你们刚刚搬到漠城,很多东西来不及置办。你给我的嫁妆好好地放在那没动呢。”
元老头收回手。女儿是个有主意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刚回到家,元笙就问安伯能不能在漠城最热闹的西街买一个大的货铺。
这事早就办好了,安伯给王妃一一细说:“哇。王爷在西街倒是有一个杂货铺。院子大,店面儿也广,吩咐过老奴收拾一番,还说店铺还请王妃看过之后满意了再整改。”
安伯不觉得他家王妃是在小打小闹,王爷把最吸金的店铺都腾出来给王妃,看起来是要干大事的人。
制衣厂迫在眉睫,元笙不想再等,等得久了就是失去大半兴趣。
王府院落也多,离得比前厅稍远,靠近后山处的院子也有不少,平时也无人打扰,元笙想着隔出一处围墙,把后院围成一个小房子。
慕容恒不想她离得太远,在府内多多少少放心。
安伯禀报王爷之后,应下此事,着人去办,元笙又继续吩咐到,“安伯,你且帮我留意着城中绣活靠谱拔尖的绣娘,不计年龄,但是人品一定要过得去。先贴个告示,有人来应聘给她针线让她当场绣,绣好后拿给本宫看完再做决定。”
“容妈家里的两个女儿针线活计不错,绣工也是城主府里数一数二的,老奴给容妈说一声让她带过来给王妃看看?”
“不必了,从小在容妈和安伯眼前长大的小丫头本宫信得过,再给本宫招四个人吧。容本宫去问问元河村学堂出来的小丫头们愿意过来。”
说罢风风火火地差人去找她娘亲帮忙回元河村给小丫头们带话儿了。
慕容恒带着人去了军营。一时半会回不来。
王妃也没管,终日躲在书房里画花样子。
张氏在女儿递过帖子的第二日就把小丫头们带过来了,喝了口茶,“丫头们的家人都同意她们跟你一起干,学堂里的丫头个个要闹着跟过来,娘亲我我就给你先挑着八个带过来。规矩就让她们跟着春意丫头学,她稳重。”
张氏无比庆幸她家老头子二话不说在城里买了府邸,古人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说得不好听,张氏是不赞同,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夫家过得好,看着闺女儿脸上的红润,张氏是高兴的。
“那些婆姨若不是为了家里的丈夫老人孩子要照顾,也是愿意的。隔壁桃花村的柳娘子,我也让她过来了,手脚麻利,眼珠子也不漂浮,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儿子也不容易,早些年丈夫在世的时候也在绸缎铺子里做管理的娘子。家中落魄不得已才回老家种地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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