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还是迷路了,一身黑衣,一头白发披在身后,左手拿着魔刀千刃,腰间挂着酒葫芦,右手举着一本道经,眼睛注视着书本,嘴里哼着歌,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显得三心二意的样子。
“踏、踏、踏……”
此时一辆马车从后面行驶而来,声音由远及近,杨久的脸露出了一抹欣喜,终于看到人了。
马车由远及近,速度也并不快,缓缓的从杨久身边走过,车夫是个年轻的小厮,驾车的一点也不着急,走过的时候看了一眼杨久,只觉得怪异,然后时不时的向着车厢看去一脸虔诚,好似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一般。
杨久看着走过的的马车,再次露出了一抹微笑,停下口中的歌,说着顺着马车的方向走去,不快也不慢,正好跟着马车的速度。
……
走了一段路,眼尖的车夫似乎发现了有人跟随,也稍稍加快了速度,可是还是无法甩脱杨久的纠缠,惹得车夫一会儿看向杨久,一会看向看向车厢,生怕杨久有什么歹意,生怕马车加快速度惊扰了车厢里面的人,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实意的尊敬车厢里的人,而不是因为害怕而显得小心翼翼的。
“花平,请后面的公子进来吧!他应该没有恶意”,似乎感受到了赶车人的担心,车厢内传来一道缓缓的声音,听着熟悉的声音,车夫也好像放下了戒心,对里面的人的话丝毫不怀疑。
马车缓缓的停下来了,杨久也没有拒绝马车主人的邀请,直接进去了车厢内。
入眼的是一位气质微温尔雅的年轻公子,一身白衣手拿折扇,一脸微笑,在杨久刚进来的时候就冲着杨久点头,他的笑意,他的温柔让人如沐出风一般的舒服,好似能洗涤人的心灵,杨久见到笑得瞬间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你好!我叫杨久,木易杨的杨,永久的久。”压下心中的异样。他能感受到的这位公子温柔是出自内心的一种体现,他平时虽然也一家温和,但是眼神里始终会闪烁出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温和只不过是他的摘不掉的面具罢了。
“你好,我叫花满楼!”听到杨久的介绍,白衣男子也含笑点头,随即自我介绍。
花满楼,原来是他啊,这就不奇怪了。杨久微微的打量着花满楼的双眼果然如果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双目失明的人。
似乎感受到了杨久的打量自己双眼,花满楼丝毫不在意,依然是一脸的笑意。
淡淡的对杨久说道:“杨公子,你怎么在这里!现在整个江湖的青年豪杰都再找你此时呢!”。
“叫我杨九吧,熟悉我的人都这么叫我!至于为什么在这里,那是因为我迷路了。”
花满楼也没有料到杨久会这样回答,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开口道:“原来如此”,
仿佛对于杨久的话没有丝毫怀疑一样。杨久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明白车夫为什么如此维护与信任花满楼。世真的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公子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满楼略懂医术可否为公子诊治一番。”
听到这话的杨久沉思一会,还是伸出右手放到车厢内的小桌,任由花满楼为自己把脉。
杨久看着为自己把脉的花满楼,眉头紧皱,好像在思索什么,变对着花满楼说道:“好了,我的伤我自己清楚。”。
说完,不等花满楼说什么直接抽回了手。
“惭愧!杨兄的的伤在下看不出跟脚。”
杨久浑然不在意的说道“嗯,要是能有这么好治,我何至于走绝路。”
看着杨久不在意的举动,花满楼的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一具叹息,没有脉搏,浑身冰冷,完全向一个死人,只不过偶尔传来一丝生机,这才是杨久活着的原因。想到这里看向杨久的目光多了同情。
“收起你的目光。我不喜欢!”察觉到了花满楼的神情。杨久真的很讨厌。他真的讨厌同情。他不需要别人同情。
花满楼道:“在下孟浪了。”
杨久强压下心中的情绪,暗自苦笑了一声,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了,看着一脸歉意的花满楼说道:“是我失态了,我不想欠人情。你为我治病,我变为你治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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