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还嫌小厮动作慢,劈手夺过一根木棒,走前几步,朝着贾琏就狠狠的打过去。
贾琏听的风响,急忙躲闪。
木棒砸在他身边的椅子,只听嘭的一声响,金丝楠木的扶手被打折了一截。
贾赦见一击不成,又挥动木棒。
有道是小杖则受,大杖则走,贾琏自然不能坐以待毙,绕着房子走。
贾赦毕竟年老体虚,近来又纳了一房小妾,身子骨被掏空,才追了两步,就跑不动了。
“你……给我……站……站住!”他拄着木棒,气喘吁吁,眼看贾琏在眼前,可就是打不到。
“老爷,儿子说的句句出自肺腑,您今天就是打死了我,我也要告诉老太爷去!”贾琏说的斩金截铁。
但这句话犹如火浇油,贾赦暴跳如雷,拿木棒在堂胡打乱砸。
邢夫人急得在旁边追着喊:“老爷,你息怒啊!可千万当心身子!”
东路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这边老太太,老爷和太太。
老太太急忙使鸳鸯过来问明了,知道是他们父子又在置气,小丫头也回来说大老爷要打琏二爷。她这会儿也没心思了,骂道:“都是不让人省心的。”
本想去看看他们闹成什么样子,碧纱橱里头,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公子从背后搂着一个丫鬟的脖子,在她耳后嗅了嗅,“珍珠姐姐,你擦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珍珠将他抱起来让他挨着自己坐着,“宝二爷,咱们说说话,再也不准这样了。”
宝玉挽着珍珠白腻的手,仍旧扭股糖似的粘着她。
珍珠便将他推开。哪料用力大了些,宝玉没坐稳,从炕沿摔了下来。
好在珍珠及时拉了一把,只在额头磕了一下。
老太太听的里边宝玉的声音,忙心肝肉的进去查看,竟把贾琏的事儿撂在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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