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不是。那个小家伙能伤到我?那可真是笑话了。”盛战当然要一口否认。
不然恐怕这个小赌注就成自己输了。
作为一名军队的高级将领,怎么可以输呢?
“我手头还有些工作,你收拾好了就早点休息吧,熬了一晚上毕竟对身体不好。
这个我先拿着,到时候找机会还给老李就行了。”说着他拿起跌打酒瓶,慢悠悠的走出了餐厅。
至于为啥要慢悠悠的,那当然是因为尾骨这会还比较疼。
虽说已经上了一些药,可还是有些影响走路的。
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古怪了。
闻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方向,有些狐疑。
走在平路上感觉还不是那么明显,可是一到上楼就让这位首长大人有点犯难了。
没抬腿一次,就会感觉从尾骨哪里传来的痛感。
还真是够给劲儿的。
好不容易挪到了楼上,转身他就进了自己的书房。
现在这里才是唯独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他一下趴在沙发上。
整整一天他其实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个小小的尾骨骨折,就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小心的把裤子退下了一点,手沾着跌打酒,一点点的揉着患处。
虽然有点憋劲儿,也只能就这样了。
他可是在小妻子和孩子面前都装的一点事没有呢。
他正在很辛苦的给自己擦药酒的时候,书房门突然打开了。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盛战想要把裤子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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