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玉栖开着车，凉风吹在脸上，隐约听到声音，抽出空垂眼瞟了一眼胸前孩子的头顶“怎么了？”
小孩好像低声说了一句话。
机车的轰鸣声太大，玉栖听不清楚，大声问了一句“什么？”
小学距离玉家倒是挺近的，开机车基本可以无视堵车高峰。
很快就到了。
玉栖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
把背带解开，把小家伙放下来，才发现玉玖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了。
她头一次不粘玉栖，率先朝电梯走，小步子迈得大大的。
玉小这时候也没有“乘人之危”。
玉栖以眼神问候玉小：怎么回事？
玉小转转大眼睛：你问她呀！
两个人跟在玉玖后面。
玉栖还在想她这次会不粘她多久，
结果刚进电梯，就扑过来一个小身体，她赶忙伸手接住，然后直接抱起来“你今天怎么了？”
“哥哥，我生在我们家可真好！”她的小脑袋伏在玉栖肩头，平时朝气蓬勃的声音闷闷的。
玉栖笑了笑，玉玖和玉小出生在玉家确实是最好的时候“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玉玖抱着哥哥的脖子“生在我们家，我可以不要住在学校，可以不像果格每天只能见到司机，可以不像糯米那样每天听大人说他是捡来的，也可以不像丽方一样带一罐咸菜吃一个星期，不用住土房子，不用煤气中毒……”她数着数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玉栖拍她的背哄她。
这个时候电梯已经到了，玉栖抱着哭得厉害的小家伙往出走，玉小扯着她的T恤衣摆跟在后面。
“这是怎么了？”
彭慧安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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