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刚没有问，其他几个工作人员更不可能问了。
默默的。
冯晓刚拿出背包里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打开《炎黄子孙》直播间。
“操！有病啊！我家空空都道歉了，还这样！那个雷神教官，还有天狼教官，他们是不是有虐人倾向！”
“太过分了！可怜我家空空！”
“千万ikun们，空空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现在不发声，更待何时？快点一起来为空空讨回公道！”
“心疼空空！”
“真想干掉那两个教官！”
“冯晓刚真怂啊！居然不帮我家空空说话！以后他的电影一律不看！”
“空空好惨啊！难受！”
蔡空空的粉丝确实很多，此时此刻，在直播间讨论区，有一半发言都是在声讨雷战和天狼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表示支持，认为雷战和天狼干得漂亮！
“蔡空空这些粉丝真是脑残啊！好想把他们也一起丢进粪坑！这群人怕不是瞎了吧？看不到吗？蔡空空顶撞教官在先，被丢粪坑一点毛病都没有好不好！”
“爽！”
“爽爽爽！！”
“为雷神教官和天狼教官疯狂打Call！”
“为民除害！”
“太6了！**”
“浦大喜奔！”
“虽然看着很爽，但是啊，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了呢？不是我圣母哈，我也很讨厌蔡空空还有韩小鹿这些小鲜肉，我就是觉得，他们已经低头认错道歉了，还这样惩罚，是不是不太合适？”
“道歉有用，还要法律干什么？”
“道歉有用，还有警察干什么？”
“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换个角度说吧，假如现在被丢进粪坑的，不是蔡空空，而是你们喜欢的一个艺人，比如我喜欢的艺人是胡逍遥，如果胡逍遥在已经低头认错的情况下还被丢进粪坑，那我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你想多了，前提是，胡逍遥会跟蔡空空一样去无脑顶撞教官吗？”
“也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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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观众们的风评还算不错，冯晓刚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除了蔡空空的那些忠实铁杆粉丝外，大多数观众还是比较支持两位教官的做法的。
冯晓刚之前还担心，网会一阵乱喷，到时候他也引火身，毕竟，他可一直都站在旁边的。
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而已。
收起平板电脑。
而此时，粪坑里，蔡空空也已经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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