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陛下刚才的一番话来看,箕子(早月)鲜并不是简单的挑衅,而是另有所图……”
听闻,满朝文武的脸色变了一变,看向箕子(早月)鲜使臣丘连的目光里,尽是充满着一阵阵的不善。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箕子(早月)鲜已经不是挑衅的问题了,而是将大秦当成可以随意欺辱的对象。
“大秦天子,外臣不清楚,一切都不清楚。”
感受到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丘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一想到他们真正的意图,还是勉强克制住说实话的冲动。
“说!”
并没有为此而恼怒,赢彻缓缓的加沉着语调,以不紧不慢的方式吐露道。
“大秦天子,太可怕了!”
正是言语里的不紧不慢,反而给了丘连莫大的心理压力,还在咬着牙苦苦支撑。
“大秦天子,我说,我说,但是有一个要求……”
特别是对那一道眼神,丘连全身如同直接僵硬一样,连动一下手指头也无法做到。
紧接着,浑身下可以清晰感到一股寒冷,那是名为杀意的气息,更是击垮了最后一道坚持。
“要么说,要么不说,没有资格与朕谈任何条件。”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下方,赢彻如同在看一只蝼蚁,无波无动的说道。
“大秦天子,我说,外臣说。”
压根不敢再抬头对视大秦天子,丘连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多么想时间可以倒流到过去。
以大秦天子之前的作法来看,毫不怀疑会把自己拖出殿外给处死,或许连求饶也没有半点作用了。
“根据箕子(早月)鲜国王的说法,断绝宗主国和属国的关系,收留逃过边境的犯人,还有借道给匈奴人作为谈判的筹码。”
可能是后面的内容过于爆炸性,丘连变得支支吾吾的,显然是很怕再说下去了。
显然再说下去,容易在秦臣的暴怒之下,当场给剁成一团血淋淋的肉酱。
“再不接着说下去,尝尝我大秦的刑,先用拔指甲来开开胃。”
对于一切敢于挑衅,甚至是妄想欺辱大秦的人,右丞相之子冯劫可没有客气,恶狠狠的说道。
“………”
对此,其余文武连反对一声也没有,无不是齐刷刷看过去,譬如王贲本人已经拔出自己的佩剑。
只要对方没有将一切说出来,那么,先斩了祭旗再说。
“接着,接着再向大秦索要赔偿,包括金钱、疆土……”
对于大秦刑法有些耳闻,可怕程度简直是生不如死,丘连全身顿时一个激灵,一时说出比较流利的关中方言。
“什么,索要金钱,索要疆土!”
如果说之前的挑衅带来怒火,这一次,无论是王翦、李信等武臣,还是冯去疾、李斯等文臣,唯有汇集起来的浓厚杀意。
索要金钱,索要疆土,不就是变相的割地赔款?
“如此行径,老夫必定提起三尺剑,向箕子(早月)鲜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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