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因为这样,陈峰将手一挥:“杀!”
“杀!”
这一刻,三万人终于找到了发泄点,他们举着砍刀,有些人身更是背了攻城梯,但速度却快得吓人。
“这都是什么啊!”彭脱叫骂了一声,连忙组织手下黄巾军守城。
他是从从没见过这么攻城的家伙,他们没有骂战,甚至连队伍都没有站好,更没有丝毫征兆,就这么生楞楞冲过来了。
“快!守住!守住!”彭脱看着已经搭在了城楼的攻城梯,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刚才这些攻城梯还在百米之外,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搭来了!
城楼仅有的几个弓兵干脆将一把羽箭都射了出去,打到谁他也管不了了,先射出去再说。
他们将腰间长剑抽了出来,试图将攻城的士兵砍下去。
哪知道这帮家伙悍不畏死一样,红着眼睛,手中砍刀恨不得有百米长才好,隔着老远就已经在做挥砍的动作了。
终于,越来越多的黄巾军士兵来到了城楼之,彭脱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面。
太吓人了,那些家伙实在是太吓人了,真不知道攻城的将军究竟是和他们说了什么,一个个仿佛是疯了似的。
彭脱没有听到“杀”声,他能够听到的只有撕心裂肺的嘶吼声,颤抖的他几乎生出了投降的想法。
在这种恐惧之中,彭脱却还是支撑了三天,强行支撑了三天。
第一天被破城门,第二天巷战败北,第三天全军覆没,彭脱也被陈峰丢给了愤怒的士兵手中。
回想起了被追杀的两天里,陈峰手下的士兵仿佛能够闻到他的气味一样,不断的残食着那些黄巾军。
没有人投降,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机会投降,也没有人接受投降。
黄巾军只能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找到、杀死。
死亡在这一刻对彭脱来讲仿佛是一种解脱,死后便再不会感受到这种恐惧了。
第四天的早,所有人都发现,西华的大街小巷躺着的尽是黄巾军贼人的尸体,而在三天之中不断嘶吼的士兵却平静了下来,收拾起了城中的残局。
这一战之中,陈峰失去了五千降军,但陈峰却完全没有在意这一点损伤,用五千条性命换取两万五千人的蜕变,这是值得的。
“留在这里修整一段时间吧,直到我回来。”陈峰歪了歪脑袋,低声道。
“锋哥要回陈家村吗?”
“嗯,是啊。”陈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囊“好不容易让陈家村周围平静了下来,我总要回去说一声的,也是给大伙的家里报平安。”
陈到嘱咐着:“路小心,回陈家村的路可能会碰小股黄巾贼。”
“你觉得我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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