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微并不想善罢甘休,她不能接受聂兴被伤成这个样子,“我要去找那个贺大人讨个说法,他凭什么把聂兴伤成这样。
就在这时候,荒宅的门被打开了,只见朱瞻壑缓缓走了进来,“我告诉你我凭什么伤他,就凭他是我的奴才。”
孙若微见朱瞻壑进来了,拿起聂兴的刀就要朝着朱瞻壑砍去,聂兴赶紧开口喊住了孙若微,“若微,住手。”
“聂兴,他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你还要替他说话?”孙若微转过身来看着聂兴问道。
聂兴挣扎着站了起来,“我们之间公平比武,是我技不如人输了,和他没关系。”
朱瞻壑来到聂兴的面前,将一瓶金疮药丢给他:“不错,受了这么多伤,还有力气说话,这是特制金疮药,抹去不出一日伤口就能结痂。”
“把你伤成这样,我是为你好,省的你明天去行刺丢了小命,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别忘了咱们的赌约。”
朱瞻壑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把两人的赌约说出来,他要给聂兴留面子。
朱瞻壑转头看向孙若微:“至于你,以下犯,冲撞级,你可知罪?”
孙若微看着朱瞻壑呛声道:“我没罪,明明是你伤害了聂兴,现在跑过来当好人。”
朱瞻壑突然抽出剑抵在了孙若微的脖子,“看来你还不知道什么叫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徐滨见状后,当即出声求情道:“贺大人,若微还是个孩子,不懂礼数冲撞了贺大人,还请贺大人不要和她一个小女子一般计较。”
朱瞻壑一挥手,制止了徐滨说话,只见他看似是对孙若微说的,实际是对所有靖难反贼说的,“你们本该是一群死人,是皇爷开恩让你们活着,你们就应该有随时死亡的准备。”
“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拿刀对着我,如果再有一次,我保证你的人头会落地。”
“本大人身边缺个侍女,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伺候本大人吧。”
孙若微听后呸了一声道:“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当侍女的。”
这时候一道粗阔的嗓音响起:“若微,你还不快谢谢贺大人,能给贺大人当侍女,是你的福气。”
孙若微回头一看,只见父亲孙愚和皇甫云和一同走来,“爹,你要我给他当侍女,我宁可现在就死在他的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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