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德克萨斯的人们只知道走了我外公和他的大儿子以及二儿子三个人,但回来的却只有大儿子一个人,而且大儿子身还有很严重的刀伤。以及一份报纸,一份报导美国驻菲律bin公使以及陆战队校麦里特赴宴时被菲律bin激进分子刺杀的报纸。”举起酒杯,像是在向某个人致敬一样,这是两人见过李岩后,李岩第一次举起茶碗却没有喝里面的哪怕一滴酒。
“或许,这就是帝国主义吧。在帝国主义向前行进的过程,总会有一些本国或者非本国的无辜qun众被碾压在车轮下。越来越多,直到把他们自己也碾压在车轮下。”像是总结,又像是在注释。祝书记可以看出李岩需要的绝对不是安慰,在说这件事时也更多的是用一种缅怀或者致敬的态度。
“帝国主义吗?或许吧。”把放下的酒杯又拿起来抿了一口,李岩继续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当大儿子回到德克萨斯后,就找到了自己的妹妹,代表两人共同的父亲同意了她与我爸的婚事,并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及二儿子的两个儿子以及他们的母亲,我的外婆交到了我母亲手中。还要求在一周内完成婚礼,虽然当时我爸妈都已经一个二十八岁了,一个二十六岁。不过来得晚总比不来的强。但是大儿子在交代了这件事后没几天也死了,听我外婆说大儿子本来想坚持到婚礼进行的,想要能够在婚礼亲自把我母亲的手交到我父亲手的,但是没办法,他受的伤实在太严重。不过当时的教堂真的非常热闹,首先是我外公和他的二儿子的葬礼,之后是大儿子的,没几天又是女儿的婚礼,四场仪式全部在一周内举行。”就算是半杯半杯得喝,第二瓶酒也已经只剩下一小半了,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到茶碗里,李岩看向两人,突然说起了一件与他们不想关的事情。
“知道吗?我是过完圣诞节的来天朝的船,二月初到的天朝海,到达海后被人晾在饭店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办法,我只能找到了共产国际,之后又被人带着走了一周才到了这里,期间很多时候都被人把眼睛蒙了,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在那里,你们是谁。”抬手阻止了祝书记的解释,顺便把最后一杯酒倒进zui里。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害怕过,就算是在海住的是由黑手党控制的饭店,就算是我知道我找的人想要杀掉我,就算是你们两个可能是ri本在天朝的情报机关的人。我都没有害怕,因为我知道,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四个哥哥都会让杀死我的人付出他们应当付出的代价,哪怕是在天朝,哪怕是在ri本。”说完话得李岩已经走到了门口,将房门打开,看向两人。
“现在,你们不觉得你们应该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吗?讨论讨论我刚才的话有没有漏洞,讨论讨论你们应该以什么身份,什么态度来与我进行接触。”
“行,那我们就先不打扰李工了,我们明天再过来。”拦住还要说话的何参谋长,祝书记拦着他走出了房间。
“如果李工您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跟门口的小李说就行,他做不了主的直接跟我说也行,我就住在旁边的房间。”离开时祝书记也没忘记跟李岩说着要注意的事项。
“如果没有什么紧急情况的话不要打扰我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而李岩也在说完这句话后关了房门。
而回到隔壁房间的两人也讨论起了这次会面。
“怎么样,老罗你怎么看这个人。”两人坐下后祝书记率先向何参谋长询问关于这次会面的看法。
“可以确定的是这位李岩应该不是国党方面的人。从他醉酒对杜月笙的称呼就能看出来,国内好的叫青帮坏的叫混混,ri本那边应该叫极道,亚洲英国还没有黑手党这种叫法。”
“是啊,据我的观察,李岩应该是真的喝多了,至少他的身体表现出来的是这样。还有,我不认为国党那边的人能够知道美西战争这么生僻的事,毕竟已经快四十年了,如果不是之前在延安听过关于这场战争的报告,我也不会了解到四十年前的一场与天朝毫无关系的战争。”
“并且,我也不认为一个没有在美国生活过多年的人能够在醉酒的状态下毫不停滞的说出美国生僻的地名,达拉斯和圣安东尼奥也就算了,但是像谢拉布兰卡、拉斯克鲁塞斯还有范霍恩这种地方如果不是生活多年的话旁人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以这种语速说出来。”
在两人讨论一会后,祝书记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那就先留着他,等延安的消息,如果延安同意了你我的意见的话,我们再做进一步的会谈。对了,你这次过来带了几个人,我就带了三个,小刘回去了,小李要看着他就剩小何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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