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孺人不是暴毙身亡的吗?与我李家何干?”李江冷声说道。
“哼,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吗?李贵妃与雅妃相争,我女儿不过是做了被你们牺牲的棋子。”王紫沉心中一痛,怒道。
“王兄这话,我听不明白。”李江把眼一翻,不愿再看王紫沉。
“哼哼,听不明白也不要紧,三司会审,你以为你还有活路吗?只不过让你死得更痛苦罢了。你一倒,李贵妃在宫里还有什么恩宠可言,你们同根并茂,一损俱损,到时候你们李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还会有什么好下场!”王紫沉冷笑着说道。
“我李江为官十几载,虽算不上什么刚正清廉的清官,但也是保有底线与原则之人,不像王兄,为了莫须有的仇,来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李江冷冷地说道。
“对卑鄙之人应行卑鄙之事。这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王紫沉嘴角突然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笑道。
“哼。我看王兄不过与你那倒霉女儿一样,做了别人的棋子罢了。”李江看出了王紫沉深受他人蒙蔽,冷然说道。
王紫沉上前抓住了李江的囚服,怒道“你还有脸说出这等话?!”
李江冷笑了两声,缓缓说道“王孺人之死,与我李家无丝毫关系,你所深信不疑的事,不过是有心人强加给你的罢了。我李家倒台,谁人获利最大,呵呵,我知道了,告诉你我李家害死王孺人的人只怕姓卫吧。我死了,恐怕下一个就是你了。”
王紫沉愣了愣,难道真是卫康骗了自己?他深夜来访,密告自己的女儿被李贵妃栽赃陷害,关入天牢,恐怕难逃一死,自己情急下告诉了卫康李江为自己侄儿谋出路之事,卫康劝告自己假意接受李江的请求,他有办法帮自己报仇。那封假的信件也是卫康派人送来的。难道这其中真有隐情?
王紫沉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冷声说道“李兄还是别替我操心了,现下还是想想自个儿怎么办吧。”
王紫沉放开了李江,冷哼一声,走出了牢门,衙役紧跟着过来,锁上了牢门。锁链咔哒地一响,李江重新跌坐回稻草上,心里不禁想道,真是冤孽啊。李家先前与卫家也是世代交好,两家也曾属意结为儿女亲家,自己的女儿桐初和卫家的卫康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只是卫家投靠的大皇子叶连城,实在不是未来的明主啊,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拆散了桐初与卫康的婚事,逼迫桐初入宫,幸而女儿桐初在一场大雨中,倒在石头上,失去了记忆,又在宫内与李家亲厚的叶无期暗结良缘,自己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现在,倘若自己真被叶连城一派打倒,自己赔上一命不算什么,既然参与了皇室斗争,输或是赢,代价都是性命,只是可惜了李家几十条人命啊。
李江思及此处,忍不住暗自垂泪,这下该如何是好呢。王紫沉说得不差,三司会审,不过是走走过场,倘若真有人要自己的命,那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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