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拓他们走出府门的时候,一行自边关而来的将士策马冲进长安城。
为首那人正是扰烦了皇帝的赵充国,本以为这次能够大展神威,杀他个落花流水。
谁料想,一路的疾行,最后连口汤都没喝着,这让精力旺盛且无处发泄的赵充国将军很不满。
一方面哀叹匈奴人的不经事,一方面又哀叹自己的命运。
难不成,自己也要做那李广不成?
可别,对此,赵充国是拒绝的。
要做,也得做那廉颇。
尚能饭否?
赵充国觉得自己吃饭得按照桶来计量。
何况,自己手中的八十斤大刀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它想吃肉吃不着呀。
一想到这事赵充国就郁闷至极。
自己这是和匈奴人无缘呀。
这月余时间,自长安城赶往边关,又自边关骑快马回到了长安城,赵充国觉得自己的骑术有了很大进步。
驾。
一行大汉朝的将士冲进了长安城,冲到了皇宫前。
哗啦!
刀剑林立的宫墙上杀气四溢,这让自边关归来的众人心惊。
这发生了何事?
赵充国满怀疑心的走进了皇宫。
浊府。
今日的浊重没有去破冰垂钓,他觉得自己可以舍去这一爱好了,不然,自己定然死在河边。
咳咳咳
浊重咳嗽个不停。
“夫君,来,喝药吧。”浊重的老妻端来一碗熬好的汤药。
浊重脸色红彤彤的,明显是身体发虚发烫。
他颤颤巍巍的坐起身,接过汤药缓缓咽下肚。
好苦的汤药水。
苦,尝太多还是会觉得苦。
而甜,感受多了便不会再觉得有多甜了。
“拿下去吧。”浊重再也没了当初和刘拓谈天说地的劲头,整个人显得萎靡不堪。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概莫如此。
“唉!!”
看着自家夫君这般难受的样子,身为浊重老妻也是摇头叹气。
这时,外头传来了浊清涟的喊叫。
“父亲,父亲,您看看,我带谁来了。”
说着话浊清涟就推开门走进了房间,刚刚进了房间刘拓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汤药味。
咳咳。
刘拓倒是先咳嗽了出来。
“母亲。”
浊清涟看到了端着药碗的母亲。
“嗯,你父亲刚刚喝下汤药,不可长久劳累。”浊重老妻还是很关心自家夫君的。
浊重睁开眼看着自己这位儿子,就算自己倒下了,清涟也足以撑起浊氏一族了。
“父亲。”浊清涟来到床前。“您看,是谁来看您了。”
刘拓抱拳,“浊公。”
浊重回以微笑,“倒让刘小友见笑了,老夫这副残躯唉。”
刘拓笑着坐下,看着浊重说:“浊公放心,您这只是区区痢疾而已,多说十日就会好了。”
浊重对于这种安慰之语听得多了,摇摇头。
浊清涟不满了,对着浊重说:“父亲,刘拓小郎君的医术极高,就让他给您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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