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某人,杨溪干笑的看着自己父亲:“爹,你不是喜欢看书吗?要不还是继续看吧,就当从没见过那盘菜!”
杨真:“……???,乖女儿,你和这位邻居是不是有什么矛盾?说出来,为父给你做主。”
“爹,那家伙是个无赖,还是个色狼!”杨溪实话实说。
“大胆!”杨真大怒,“连我杨某的女儿也敢调戏,反了他了,杨管家,杨管家,叫上阿大阿二,老夫倒要会会此人!”
见爹爹暴怒的神色,杨溪没来由的一阵甜蜜:“爹,要不还是算了,其实他也没做什么。”
说着,便把和郑潮认识的经过对杨真说了一遍。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都是好句子啊,有问题吗?”
杨溪期期艾艾道:“他说,锄禾是个人。”
杨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比炭更黑:“竖子安敢欺我儿!”
杨溪叹道:“爹爹初来土囚村,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多事的好,女儿被他说两句也没什么,以后不再往来就是,只是这油麦菜,爹爹就不要好奇了。”
提到青菜,杨真脸上的怒火慢慢平静下来,他想了想,道:“其实……如果抛开锄禾是人那句不谈,他做这几句诗,才情之高,不在为父之下。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爹爹来个以文会友,化干戈为玉帛?”
杨溪白眼一翻,直接把头扭了过去。
“这个……呵呵……”杨真也知道自己前后变化太快,有点不合适,便站起身,在房间走来走去。
好半天,他双掌猛然一拍,“有了,你不是说他的地里也种了这种青菜吗?为父不去找他,但到他的地里看看总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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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堂!
哦,不对,应该是仁心堂隔壁,郑潮的新家!
经过郑潮的紧急招人培训,仁心堂压力大减,很快他就从忙的要死中脱离出来,重新变得无所事事……从容悠闲!
“跳马!”他举起棋子,啪的一声,直逼李文老巢。
没错,两人正在下象棋,棋当然是从购物平台买的,李文很聪明,郑潮只教了他两天,两人就差不多杀的难解难分。
不过,李文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就被郑潮逼得左右支拙。
“小文,干啥呢,再不用心,就被我将死了。”
李文为难的看了郑潮一眼,面色犹疑。郑潮只得放弃棋盘:“你是不是有事想对我说?”
李文犹豫着点点头。
“那就说啊,有什么顾忌的?”
“潮哥,狗子他们都能跟你学看病,我能不能也跟着学?”
“你想给人看病?这能有什么出息?”郑潮道,发现李文黯然的低下头,意识到李文可能有所误会,忙补救道,“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想,可以随便学!”
“真的?可我不识字啊!”
郑潮眼睛一瞪:“不识字怎么了?谁规定不识字就不能学认字?潮哥教你!”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你啥时见潮哥骗过你?”郑潮从购物平台买了一部插图版识字卡和一本字典,“送你了,有了这两样神器,天下字就不可能有你不认识的。”
“太好了,谢谢潮哥!”李文一脸幸福的将其抱在怀中,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来,潮哥教你这东西怎么用,跟我读:天地人,你我他……”
左右无事,郑潮干脆现场教了起来,念了几句,又换成汉语拼音中的“aoe、ivu……”。
本来郑潮不过随意教教,没想到李文竟学的格外认真,也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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