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人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了进来。
这少年身穿的也是杏黄色的长衫,长得很秀气,态度也很斯文,他和四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黄衫还镶着金边。
他长得虽秀气,面却是冷冰冰的,全无丝毫表情,走到屋子里,四下打量了一眼,眼睛就盯在那叶飞和水灵光的身。
叶飞和水灵光在一张桌子边坐着,对他不予理会。
黄衫少年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丝冷笑,慢慢地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在客人们身一扫。
客人中,也不乏五大三粗,满面凶相的大汉,看起来都比他凶狠些,但被他目光这一扫,他们似乎连腿都软了,连坐都坐不稳了。
黄衫少年慢慢地走了过去,自怀里取出三枚黄铜铸成的制钱,在三个最壮实的客人头各放了一枚。
三人竟似乎都变成了木头人,眼睁睁地瞧着这人将东西随便摆在自己头,连个屁都不敢放。
黄衫少年还剩下几个铜钱,拿在手里“叮叮当当”地摇着,缓缓走到那老人和辫子姑娘的桌前。
老头子抬起头瞧了他一眼,笑道:“朋友若是想喝酒,就坐下来喝两杯吧,我请你。”
他似已有些醉了,嘴里就好像含着个鸡蛋似的,舌头也比平时大了三倍,说的话简直没人能听得清。
黄衫少年沉着脸,冷冷地瞧着他,突然伸手在桌一拍,摆在老头子面前的一碟花生米就突然全部从碟子里跳了起来,暴雨般向老头子的脸打了过去。
那老头子也不知是看呆了,还是吓呆,连闪避都忘了闪避,几十粒花生米眼看已快打在他脸。
黄衫少年长袖突又一卷,将花生米全都卷入袖中,他袖袍再一抖,花生米就又一连串落回碟子。
老头子眼睛发直,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小红姑娘却拍手笑道:“这把戏真好看极了,想不到你是个变戏法的,你再变几手给我们瞧瞧好不好?我一定要爷爷请你喝酒。”
黄衫少年露了手极精纯的内家掌力,又露了手极高明的接暗器功夫,谁知却遇着个不识货的买主,居然将他看成了变戏法的。”
但这黄衫少年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下下打量了辫子姑娘几眼,目中似乎带着笑意,慢慢地走了开去。
小红姑娘急道:“你的戏法为什么不变了?我还想看嘞。”
“这种戏法还是少看为妙。”叶飞忽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小红姑娘其实早就留意着叶飞了,眨着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问道。
“你们若是会武功,他方才那两手戏法只怕已将你们变死了。”叶飞淡淡地说道。
辫子姑娘偷偷瞟了黄衫少年一眼,似乎有些不信,却已不敢再问了。
“你看起来很屌的样子?”
“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
“本少爷向来喜欢对你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出手了。”
那黄衫少年走到叶飞面前,正准备将一枚铜钱放到桌子。
忽然,白光一闪,那枚铜钱顿时断为了四截。
并且,断口齐整。
“木剑?”小红姑娘惊呼。
“小红啊,你可别小看这木剑,能将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铜钱瞬间斩为四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老头之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龙小云,你老子为人不行,对你疏于管教,我今天,便教你怎么做人。”叶飞缓缓站了起来。
原来,那祖孙俩竟是天机老人和孙小红。
而这黄衫少年,则是小小年纪便极具城府且心肠毒辣的熊孩子龙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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