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马蹄铁么，有什么好激动人心的，这在我平日里所学的东西中，只能算是小道而已。”李毅故意撇了下嘴，用很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他适时在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屑，恰到好处的可以被捕捉到。
不得不说，李毅的演技非常精湛，他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李靖直接就被他的话给唬住了。
“小道？如果这都还算是小道，那什么才是大道？”李靖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毅，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马蹄铁被称作国之利器也丝毫不为过，可这等国之利器，在李毅嘴中居然只是小道！李毅那老师到底都教了李毅些什么！
“家师交给我的东西很多，涉及的知识到包罗万象，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李毅装作苦苦回想的模样。
之所以说的如此模糊不清，其实是他一时半会想不出该如何忽。忽悠这门学问必须得严谨，不然若是被李靖给揭穿那可就尴尬了。
“可曾学四书五经？”李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李毅，这件事情是要写在给李世民的密函当中的，能有多详细就得问多详细，一点都马虎不得。
“没有。”李毅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他可不敢说学过，若是李靖叫他背诵，不能拿出手机度娘一下的他，怕是其中的一句话都背不出来。
“四书五经都没有学过？”李靖闻言不禁是皱起了眉头。四书五经算是读书的基础，大唐随便拉个书生出来都能倒背如流，他没有想到，李毅的那个老师居然连这个都没有教过给李毅。
“那你的老师，有没有给你讲过孔孟之道？”李靖接着开口询问，李毅却又是很直白的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他是真的不会，三字经，百家姓倒是能背几段，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后世的哪家学校还教这些……
“这个没教过，那个没教过，你老师究竟教过你什么？”李靖的怒气又来了，好似感觉受到了李毅的欺骗。
“额……家师所传授的课业，并不涉及到古人所教导的道理。”李毅被李靖瞪的心里发虚。
他略微犹豫了一会，索性一咬牙开口说道，“家师曾言，我们这一脉，探究的是天地至理！制造雷霆，改变风雨，无一不包含在内。”
“你说什么！”李靖被李毅的话惊的直接跳了起来，满脸都是无比骇然的神情，“制造雷霆，改变风雨，你的老师是仙人，在教你成仙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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