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几颗牙齿的带血口水,从狗男女的嘴里喷射而出,半边脸颊顿时肿起老高。
广灵云又跟着抽出随身携带的橡胶软棍,呼呼地向着狗男女的身雨点般抽去,一时间狗男女抱着头倒地惨嚎起来,那棍棍到肉,加今天出气的感觉,真是爽!
“大…大…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大爷,再…再也不敢了。”
……
漏气的牙齿,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告饶,随着声声惨嚎,在空气中回荡着。不远处的几个行人,躲在墙角心惊胆战地看了一两分钟,随后快速向更远处离去,隐在了夜幕中。
看着倒地翻滚、气息渐弱的狗男女,不能把事情弄大。感觉差不多的广灵云叫来典韦,封住狗男女的嘴巴困住手脚塞在车厢,驾驶车子朝着郊外疾驰而去。
十五分钟后,在一个偏僻的废弃老房子前,广灵云停下了车子,叫典韦把这对狗男女弄到老房子里面,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当电灯,撕开封口胶带。
只见这两个家伙浑身是血、模样惨不忍睹,眼中流出惊恐道极点的神色,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尊陌生的杀神,是不是要杀人灭口?估计在胡思乱想。
“不是挺能的吗?诈到老子身了,现在能啊!”广灵云厉声喝道。
花衫男和粗壮妇女现在瑟瑟发抖,噤若寒蝉,叨叨不休的劲头早去爪哇国了,一句话也不敢回答。谁知道这个面容陌生的爷是那里窜出来的,自己何时得罪的,坏事干多了,早忘记了,说错一句又少不了一顿打。
“次你不是说,让自己的大哥带人卸掉我的腿吗?”
“说!你的大哥是谁?同伙还有哪些?”
“打电话叫他带人来这里!”
……
广灵云开始了顺藤摸瓜的刑讯过程,伴随着时不时的惨叫声,期间少不了对狗男女的橡胶棍子伺候。竹筒倒豆子,有问必答,这狗男女把一切知道的情报,都给广灵云说了。
狗仗人势、狐假虎威说的就是这种人!失势的时候比谁都怂。
“彪哥,我被人打惨了,你带人快过来!”
拨通电话,花衫男顺着广灵云的意思给韩彪说话。
“怎么搞的!怎么让人打了?”正在KTV包厢快活的韩彪,被冷不防的电话打断,显得非常的不快。
“彪哥,我拉活的时候被人挑衅,放跑生意,去讲道理被人阴了。”花衫男说的煞有介事地继续道。
“你在什么地方?”韩彪问。
“火车东站解放路。”花衫男继续胡诌。
“坚持住,马过来!”韩彪挂掉电话。
……
大约13分钟后,昏暗的老房子里。
广灵云用花衫男的手机,给韩彪发去一个定位,并且发去一段信息:我被人弄到这里,偷发!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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