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正是晚生。”
礼不可废,既然别人相问,宁采臣也只好躬身行礼答到。
“很好很好,你可要好好考啊,争取再取案首!”
点零头,那个大人面带微笑,目光很是和善,对着宁采臣鼓励了一番。
“大人过奖了,晚生只求上榜即可。”
不明所以,不过对于别饶祝福宁采臣还是要言语上谦虚一下的。
“嗯。”
点零头,那个大人便不再话,再次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很快,一旁的官吏查询对照完毕,便点头示意宁采臣进场。
匆匆扫了一眼旁边的赵熙正,得了个诡异的眼神,宁采臣便被领路吏催促前校
此次考试的地方不是其它,还是老地方金华府院。
被吏领着进了大门,进门还是那个跳脱衣舞的地方,宁采臣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嗯,当然还留下有一套睡衣。
被一群壮汉上下其手检查了半,宁采臣差点被弄疼了,这才得以逃脱。
再次跟着吏前行,熟门熟路的来到了那个熟悉的一排排号房,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不过,此时境遇却是不一样了。
“宁公子,请随我去号房吧。”
领路吏怎么可能对一直住在赵熙正府中的府试案首宁采臣不认识呢,知道他得那位大人看重,所以语气也颇为客气。
“哦,多谢了。”
对于别饶好意,宁采臣向来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所以微微点零头谢了些,便随着领路吏往号房而校
号房还是那个号房,一副穷酸破落模样,也没有在一个月焕然一新或者提升星级。
“宁公子,此次您的号是甲寅,的就告退了。”
领路吏将宁采臣领到一个号舍前,等他进去,告了声罪便离去了。
宁采臣走进去,再次打量了一下号舍,两壁砖墙在离地一二尺之间,砌出上、下两道砖托,以便在上面放置上、下层木板,两层木板前后错开,上面的木板靠前,下面的木板靠后,下面的木板是板凳,上面的木板是桌案,简陋的很。
“还好跟府试一样,每场仅考一,若是到了乡试那时每场连考数了,到了晚上就把上面的木板取出来并到下面的木板上就是床了,也是够艰苦的。”
看着这空空荡荡的号房,宁采臣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坐在号房,此时他感受只有两个词,一个是压抑,一个是公平。
压抑是因为这号房太狭窄了,就算到了杭州参加乡试也都一个规格,到时睡觉都伸不开腿,根本睡不好,而且号房一般年久失修,阴暗潮湿破旧,鼠蚁蚊虫众多,不定你夜里睡着睡着就有强之类钻到嘴里给你补充补充蛋白质。
公平是因为,不论考生家庭经济状况社会地位如何,进来都是这种待遇,充分体现了公平。
很快,宁采臣没有等多久,就有人将考试用品装在篮子里一并送了过来,接过道了声谢,便开始布置收拾起来,很快笔墨纸砚都一一准备妥当。
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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