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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了个大早准备去河边,走着走着,却是瞥见了几个书生结伴而来。
“陈兄,今夜再去?”
“当然,今夜同往!”
“一起一起…”
本来宁采臣没怎么注意,不过声音传来宁采臣却是感觉很是熟悉。
“是陈永安。”宁采臣脚步顿了一下。
细看之下确实是陈永安,不过此时他衣衫不整,形骸放浪,步伐轻浮,但脸上却洋溢着喜悦和满足,看这样子,陈永安他们一行人是从外边刚刚回来。
“陈兄,你们这是去哪了?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走的近些再看,只见陈永安几人个个面色苍白,疲倦乏力,一副哈欠连天的模样,宁采臣连忙追问。
“没事没事…就是跟几个朋友出去随便玩了玩。”
说实话,没有在屋里好好读书反而偷偷跑出去的,如今被宁采臣抓到,陈永安仿佛感觉是被左键在床一般,看着他询问的眼神很是心虚。
“玩了玩,只怕没那么简单吧!还有,一日没见,你怎么跟他们几个混的那么好了。”
看他们步伐虚浮无力,衣衫凌乱的样子,宁采臣便知他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又去了烟花之地。
只是再看另外几人,都是宁采臣的“老熟人”,陈永安怎么忽然跟吴世喜他们几个关系这么好了,实在让他难以置信。
“嘿嘿,那个,我们早就跟范金石划清界限了,现在是唯吕兄马首是瞻,还望宁兄大人有大量,咱们以后也多亲近亲近。”
“恩怨一笔勾销了,哈哈。”
“对啊,多亲近亲近。”
吴世喜几人见宁采臣皱着眉头看向自己,连忙笑脸相迎讨好道。
只因现在的他们不仅亲眼见识过宁采臣的才华,更知他的分量。
要知道自从寒月宫众人散去,那吕鉴和赵士晖两人经常拿出他作的那两首诗词进行讨论,言语之间对宁采臣的才华是异常崇拜,如今金华学子圈里都在盛传宁采臣的大名,只是宁采臣自己天天不出门不交友所以不知道而已。
“还有两日,各位好好准备考试为好。”
虽说是旧日的对头,但如今伸手不打笑脸人,又是同窗,陈永安好像跟他们混的也挺熟,所以宁采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随口劝诫一番,至于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了。
“陈兄跟我一同回去,你们就自己回去吧。”
“宁兄告辞。”
“告辞…”
看宁采臣一副严肃的表情,不仅是陈永安心慌,就是吴世喜几人也是心里七上八下有些难受,听闻宁采臣让自己走,个个如同大赦般,刚刚的无力感也顿时消失不见,不过片刻便消失在人群中。
“唉,你们几个别忘了…”
看吴世喜几人都跑了,陈永安对着他们喊道。
“记得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面对宁采臣的追问,陈永安连忙摇了摇头否认。
“走吧。”
陈永安不说,大庭广众之下宁采臣也不好多问,便招呼他一起回去。
不过路上这陈永安也不知怎么的,腿软的厉害,要不是宁采臣多次及时扶住,只怕跟头都不知要摔多少了,到最后客栈上楼时,都要宁采臣架着方才上来。
“呼…多谢宁兄了。”
终于回到屋里,满头大汗的陈永安一屁股坐在床上,气喘吁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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