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休息便是,但有两个问题还望解释一二。一是宁兄对仙子说了什么我们很是好奇,倒不是打听私密,只是担心他是否对仙子言语不堪,二则是这锦帕宁兄不取,又该如何处理。”
见胧月直接要离场,耐不住众人的好奇,吕鉴被推选出来,代表大家向她问了两个问题。
“吕公子,事关胧月的私密,确实无可奉告,还望恕罪。至于这锦帕,是那宁公子走的急了,稍后我会托人送去,就不劳诸位费心了。”
胧月话说的很客气,众人也不好再过询问。
今夜事情波折,众人见胧月离去,也三五成群的离开了。只是,有些神经敏感的还是觉得,胧月仙子刚刚的态度好像跟之前有些差别,似乎,似乎是对他们有些不那么上心了。
…
“宁兄,那锦帕你怎么不拿啊,要不然我再回去拿。”
“拿什么拿啊,陈兄,你可差点把我坑死。”
出了醉月楼的门,宁采臣停下脚步,看着一旁依然对锦帕念念不忘的陈永安苦笑道。
“宁兄,怎么了,不挺好的吗,你作的两首诗词都快把那范金石气疯了,他平日没少欺辱你,今天真是出了口恶气,还有那些人,之前一个个傲的不行,对你说三道四,看的我都想动手,没想到你一出手,哪个不是低下头一脸羞愧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听闻宁采臣说自己坑了他,陈永安有些纳闷,除了锦帕没拿,其它不挺好的,又出气,又出名的。
“唉,跟你直说,那胧月不是常人,以后不许再去寒月宫,更不要跟她有什么牵扯。”
看陈永安一脸迷糊,宁采臣只好直言,并劝诫他不要再去了。
“你不会是因为胧月仙子在青楼吧,人家可是清白之身…”
“好了好了,跟你说不清,记得我的话,不要再跟她有牵扯便是了。”
看陈永安看着自己一脸的惊讶,分明是误会了自己的话,宁采臣只好出言打断,让他好生记住自己的劝告便是。
“好,好吧,我不去便是了。”
“那就好。对了,陈兄,当时你怎么敢上前为我力争,还说我吟诗作对比范金石强,也不怕我作不出来让你出丑。”
看着陈永安,宁采臣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骂我兄弟怎么能忍,再说我怕什么,出丑也是一起出丑…”
“哈哈哈…那肯定是你出丑,陈海口这个名头肯定落在你头上…”
“哈哈…”
…
“姐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啊。”
寒月宫三楼,回到房中的胧月斜躺在床上,一旁的小茹见她回来后一直出神也不说话,出言问道。
不过称呼倒不是刚刚喊的小姐,而是以姐妹相称。
“姐姐在想刚才的事呢。”
听闻小茹询问,胧月稍稍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缓缓说道。
“姐姐,是在想那位宁公子吗,他到底给你说了什么啊,跟小茹说说嘛。”
不用想,小茹就知道姐姐在想刚刚的那个宁采臣宁公子,另外,自己对宁公子跟姐姐最后说了什么也好生好奇,竟能把姐姐说的都有些心神不定了。
“你呀,那我就告诉你吧。宁公子刚刚跟我说,他知道我们的底细。”
“啊,那怎么办,要不然我们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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