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故事后的方骅和魏大夫:“……”
谁家长辈,尽给娃娃讲这些不好的故事!
方槿鲤见两人都沉默了,还眨了眨眼睛:“怎么啦?难道阿鲤错了吗?这个世间就没有负心汉这种东西吗?”
魏大夫咳嗽了两声,摸了摸方槿鲤的头,语重心长地:“乖孩子,你还,还没到去知晓这些事物的时候,你可曾有开蒙老师?可学习了三字经?”
魏爷爷和蔼地看着她,致力于把这忽然歪掉的话题给带回来。
在孩子面前怎么能谈大饶风月事,该问问学业了!
方槿鲤听到这话却不高兴了,她好不容易把话题带过来,怎么又走歪了?
她还没成功从她爹那里套出话来呢!
“可是今又不上学,阿鲤不想谈学业,阿鲤就是在想爹爹了。想我那出门不还家多年的阿爹,是不是跟故事里的陈世美一样,不要我和阿娘姐姐们了,去给别的女缺相公,去给别的孩子做爹爹……”
方槿鲤哇得一下哭出来了,脸都跟着急涨红了。
魏大夫一老人家,都被她这么忽然一哭,给吓了一跳。
方骅到底是养过几个孩子的父亲了,见方槿鲤也不过跟自己离开时,女儿一般的年纪,就一下子心软了下来,强撑着伤口的疼痛,坐起来要去抱方槿鲤哄她。
“你别哭,并不是全下的男子都是陈世美。你看看外面这山林,河流……外面的地方很远很大,也许你爹爹不回家是有苦衷的呢?也许他想回家,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有很多种可能,不一定是最坏的那种结果。”
方骅劝着丫头,却莫名感觉像是在自己一样。
离家多年,因为如今做的事情风险太高,所以根本不敢回去看莞儿和孩子们一样。
不仅不敢回去看,连信都不敢写,就怕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连累到莞儿和三个孩子。
这么想着,他也心疼难忍,腹部的伤痛都没有心痛来得令人难受,抱着方槿鲤就像抱着自己三闺女一样,低声哄着:“所以别哭了,看看你多俊俏的一个丫头,哭起来就变丑了。”
假哭的方槿鲤:“……”
她眼泪还没往下掉呢,怎么就变丑了?
“嗯……”
方槿鲤抽噎了一下,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就听到了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连忙从他怀里退开,紧张地问:“阿叔你没事吧?”
方骅脸有点发白,魏大夫也忙过来查看他的伤口。
虽然方槿鲤不过是个五岁丫头,但体重也不算轻了,靠过来时蹭到他的伤口,确实疼得不行,不过还好,应该没事裂开,因为她反应过来后及时退开了。
所以他也只是对方槿鲤笑笑,:“不打紧。”
方槿鲤满面愁容,心想自己这个试探计划是不是太过失败了?
都聊了那么久了,非但没把想要的讯息套出来,还差点让人伤上加伤。
不过,她也不是这么轻易就会放弃的人。
等方骅重新躺下去之后,方槿鲤就又凑了过去,声地问道:“阿叔,你看起来跟我爹一样大,是不是也已经成家了呀?家里是不是有跟阿鲤一样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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