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树想完后,就下意识地不想再和乔菀作对了,因为这样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好处。
然而这些话,方婆子听了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让我收敛着些!她乔菀这么多年,有个做人儿媳的样子吗?也不瞧瞧她是如何待我这个婆母的!还是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千金姐,我看还没你婆娘懂事!”
方大树知道他娘这是劝不住了,自然也不耐烦继续劝,“随您便吧。”
方婆子一听完他这话,又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
数日后,乔菀到底还是收到了方家老三,也就是她那叔子的成亲喜帖。
珍婆子道:“娘子,我就方婆子这些日子来怎么这么安生,没来咱们这里闹腾,原来是去张罗她那儿子的婚事去了。”
乔菀放下喜帖,淡淡道:“既然是三弟成亲,我这个做长嫂的,也要代替他长兄出一点心意。喜宴我便不去了,珍妈妈你带着礼去一趟吧。”
反正她也没见过几回这位叔子,再加上方婆子那整日看她不顺眼的模样,指定不乐意她去参宴的。
她也不想去,坐马车那么累,一点都不想平白受这么一趟活罪。
珍婆婆点零头:“那行,那就让老婆子我去好了。”
“珍姥姥要去哪里呀?”
方槿鲤刚好从外头进来,就听到了珍婆婆的话,忙好奇地问了一句。
然后眼尖地就看到了她娘手上拿着的喜帖,立马凑过去看了一下:“咦?方少君,不是叔的名字吗?”
方槿鲤可还是记得自己有个叔的,在她两三岁的时候,还见过这位叔。
这位叔长得白皙又俊俏,那会儿年纪也不过才十五六岁,又高又瘦,整日笑眯眯的,一双桃花眼漂亮得不行,放现代里都是能去参加男团级别的鲜肉。
那会儿遇见的时候,还逗弄过她呢,阿鲤阿鲤地叫她,半点都不嫌弃她脸上的胎记。
所以方槿鲤对方少君这位叔的第一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看到这是他要成亲的喜帖,立马就兴奋地对她娘:“阿娘,我要去参加叔的喜宴!你让我跟珍姥姥一起去吧!”
乔菀无奈道:“这种热闹有什么好瞧的?”
“有啊!我想看看叔娶的是什么样的新娘子!我记得叔长得可俊俏了!”
“你还记得你叔长什么模样?”
“当然!”
方槿鲤挺了挺胸膛,笑嘿嘿道:“我记忆可好了,叔以前还逗过我的!”
乔菀对方少君却没有多少印象。
她和方骅成亲的时候,方少君还是个四五岁的奶娃娃,是方婆子老蚌生珠的幺儿,疼得不校
分家后,方少君好像得了方婆子的命令,很少跑他们家去。
偶尔在田头遇上时,才会乖乖地叫方骅和她一声大哥嫂嫂。
大约在他十岁的时候,似乎就被方婆子的大闺女接走了,极少回家,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两次面。
方骅对这个三弟的观感倒是比二弟的稍微好一些,大约是因为方少君的性子较为活泼一些的缘故。
“阿娘,阿娘你就让我去嘛!”
方槿鲤见乔菀不话,又拉着她的袖子撒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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