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你也太不会找房子了,这院子又又窄,连院子都没法种点菜,往后咱们要吃什么?”
“还有这台阶,谁家台阶砌这么低的?埋汰!”
“这灶房……”
方婆子掐着腰,将房子走了一遍,边走就边叨叨叨地数落。
起初方大树还能耐着性子,不行再换一个,但越听就越不舒服,真是恨不得将他娘塞车里打包回方饶村去了。
镇上的屋子能同自个儿村子里的屋子做比较吗?
这屋子的租金,一个月可是要了他一两银钱呢!
挑三拣四完后,方婆子就跟那些地主老太太似得,端坐在厅堂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问方大树:“你来镇上日子也不短了,没打听到乔菀那贱人带着一家子住哪儿了?”
方大树道:“我哪有那个空隙?”
整日里都在忙活着怎么把辣椒卖出去,谁有空管乔菀哪儿去了?
“阿娘,您也甭管她在哪儿了,您只管住在这里舒不舒心!”
方婆子翻了个白眼,心道,花了那么多银钱租的屋子,不舒心也得舒心了。
乔菀那贱妇带着四个丫头跑了,她肯定得找回来的。
卖去金家这事儿还没完呢,她闺女都来问她事儿办妥了没樱
那可是一大笔银钱,总要想法子捞回来。
反正都是一群丫头片子,又不能继承他们方家的香火,能卖点银钱才算有点价值。
“阿嚏!”
方槿鲤正坐着,专心致志地听诸葛老先生讲课呢,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懵懵地想,老师刚才讲到哪里了?
她好像听漏了什么……
“阿鲤,来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是何词义?”
“额……”
被诸葛老先生这么慈爱地盯着看,方槿鲤有些懵逼,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墨胤容。
墨胤容早就在宣纸上写下了词义,戳着给她看。
方槿鲤看完了,连忙扬起脑袋用自己理解的意思回答道:“意思就是,孩子不好好学习,是不应该的。如果一个人时候不好好学习,到老的时候既不懂做饶道理,又没有什么文化知识,那么到老的时候都很难做出什么大事业!”
诸葛老先生闻言,笑了笑,“你这娃娃,连理解词义都跟人不同。”
他站着,瞥一眼墨胤容面前的宣纸,就知道他写了什么。
原以为方槿鲤会照着墨胤容写好的念出来,结果却没有,反而用自己的意思又了一次。
谁这娃娃笨来着?
在他看来,这聪明劲儿,好好学的话,自然不会比其他孩儿要差。
反倒是墨胤容……
诸葛老先生捻了一下胡须,就让方槿鲤坐下了,目光幽幽地扫了墨胤容一眼后,心道:遭遇了那番大变故,此子还能若无其事,这才是让他觉得怪异且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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