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媳妇和刘方氏见这个大夫就是先前给他们儿子看病的,顿时也脸色微微一变。
乔菀闻言,轻笑了一声,“敢问这位郎中,这两个孩子,患得是什么病症?”
郎中摆了摆手说:“不过是普通的腹痛泄症,只需要吃几天的药,好好休养,吃得清淡一些就能好了。”
听到这话,方二媳妇和刘方氏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刚才她们还嚷嚷着孩子中毒了,这会儿郎中一来,就说是普通的腹痛泄症,岂不是直接狠狠地打了她们的脸?
方二媳妇咬牙,不甘心道:“方里正,什么病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家狗子和刘方氏家的耗子,都是因为这我大嫂家这小辣椒得上的!不论如何,她们都必须给个说法!”
说法?
说到底还不是要钱?
方里正觉得有点头疼,同时对方二媳妇这行为感觉十分的厌恶,可最为一村之长,他又不好直接说什么,而且关于小辣椒这事儿,也确实是乔菀家整出来的。
所以,他看向了乔菀。
乔菀明白他的意思,轻声说:“里正,那小辣椒是不是什么毒物暂且不说。这件事情,全因两个孩子从我们家处偷走了小辣椒误食导致的。一把砍柴刀,放在那头,被坏人拿去杀人,总不能给砍柴刀的主人定罪吧?
要定罪,能定什么罪呢?帮凶?说他不应该把砍柴刀放置在坏人拿得到的地方?又或者说,给打造砍柴刀的人定罪,因为他造出了砍柴刀,如果他不造的话,坏人就不会拿砍柴刀杀人了?
可是,没有砍柴刀的话,也有菜刀、匕首、棍子、簪子,只要能拿来行凶的用具,坏人都可以利用,那官老爷是要抓坏人呢?还是抓这些打造出行凶用具的人?”
方里正拧了拧眉,自然明白这些道理的,他头疼的不过是方二媳妇这婆娘和她男人过于难缠。
“那你的意思是……”
“自食恶果,一文钱我也不会赔。”
乔菀脸上依旧挂着温婉的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又冷又绝,没有半点心软容情。
一旁看着的方槿鲤,都差点跳起来给她亲娘叫好了!
方里正也无话可说。
而方二媳妇和刘方氏也懵了。
她们都是没上过学堂的人,肚子里哪有什么墨水。
听到乔菀那一句句地往外蹦的辩解,虽然也听明白了,但却极度不甘心了恼恨至极。
方二媳妇还扯着嗓子喊:“大嫂啊!你可是咱们家狗子的大伯娘!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孩子呢?你真要逼得我们娘俩死在你跟前才甘心吗?”
刘方氏也开始呜呜的哭,“我可怜的儿子啊……”
乔菀依旧柔柔地笑,问一旁的郎中:“请问这位郎中,两个孩子您给开的药方,取了多少银钱?”
那郎中回想了一下,说:“两个加起来也不到一两银子,虽然是普通的泄泻症,但考虑他们还是稚童,在药量和用材上比较精细斟酌,所以会比寻常成人的药麻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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