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沥瞧顾若飞面色不好,还以为她下一刻就要用手里握着的棋子砸自己了,谁知,顾若飞道:“你的围棋水平也就学龄前的儿童水平,算了,教你另一个玩儿法,”着,顾若飞看萧沥,“玩不玩儿?”
“玩儿!”萧沥还就不信了,同样是棋子,围棋玩儿不过,换个玩儿法,他还玩儿不过!
着,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都整理清明了,顾若飞下第一个棋子儿时,直接道:“这玩儿法简单,你跟着我下,自己琢磨规则去。”
萧沥点头,双目死死盯着顾若飞落子的手,然后他输了。
顾若飞道:“我赢了。”
萧沥豁然抬头,满是不解,于是顾若飞好心地伸手给他指了指棋盘上已经连成的五子一线。
萧沥懂了,打扫战场,磨拳霍霍,“再来!”
顾若飞挑眉,问:“这局你先我先?”
“又不是围棋,哪儿来的那么多的规矩,随便随便!”萧沥迫不及待道。
顾若飞闻言,随手一扔,白子稳稳地落于棋盘上,萧沥见状立马围攻。
然后他输了。
一连三局,惨败。
然后下一局时,萧沥便道:“这次我先。”
顾若飞无所谓的挥手,让萧沥赶紧落子。
下着下着,顾若飞深觉这五子棋是个好东西,一局又短又快,正是能陪着臭棋篓子磨时辰的玩意儿。
不知道下邻多少局,萧沥落子后倏然站起,“我赢了啊!”
顾若飞淡然应声,“嗯,我输了。”
萧沥盯着棋盘,就像是采花贼遇见了大闺女,目光灼灼似个贼,看得顾若飞赶忙道:“太晚了,不玩儿了,快回去歇着罢。”
萧沥这才作罢,不忘一句,“明个儿再战!”
顾若飞没应,倒是:“一会要是兴奋的睡不着觉,就好好想想正事儿。”
起正事儿,萧沥才稍稍能沉稳下来些,答应了一声,便出了院子,顾若飞本一起和水果儿们收着棋子,忽闻外边传来一声大喝:“我赢了啊!”
顾若飞无言,这句话怕是给外头那帮等着看好戏的青衣卫的。
真是幼稚。
然后,葡萄过来扶着顾若飞起来,道:“姐,您也快上床歇着吧,一会儿荔枝将煎好的药拿进来,也好给您敷药。”
顾若飞应一声,走到内间卧室,躺下,等着水果儿们服侍自己这个还未大好的伤残病患。
又隔一日,石伍过来。
如上次一般,石伍将瑾脂玉佩与一封密信送上,顾若飞看到玉佩,一笑问他:“这京都城里的各处可都瞧过了?”
石伍抱拳道:“回娘娘,属下和营中的大哥们昨日寻了空闲一道儿入城,城里各处瞧过了,花萼楼和相辉楼也都去过了,营里的各位大哥们都还想亲自谢谢您呢。”
顾若飞闻言颔首,也就收回了瑾脂玉佩。
待石伍走后,顾若飞独自静坐着将密信拆开,在等到她放下密信时,双目尽是凝寒。
顾若飞独行至临肃院等着萧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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