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还是你的恩人,恩将仇报似乎不好。”
王晋一怔,转而漫不经心地笑着反问:“有什么不好?”目光落在远处,他喃喃:“我一向如此。”
……
蒙面的黑衣人很快消失在姜祸水的视线中,那个扯了面罩的黑衣人没再将脸蒙上,转身进了宅子。
姜祸水蹲在原地想了想,决定还是跟进去看看。
她猜这两个人是来这里找什么东西的,只是另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不争了。
说起来夏术也算长寿,上辈子南丰帝病逝,南献帝夏濯登基时,稷亲王夏术还好好地活着。
听说当初先皇最喜爱的儿子就是夏术,一直想把皇位传给他,可不知为何在临终前同时把当今的南丰帝和夏术召入,后来夏术成了稷亲王,这些年倒一直风平浪静,这兄弟俩不曾闹出过什么矛盾。
不过夏濯对这个皇叔却十分忌惮。
按理说夏术这人看着风流倜傥,貌美小妾一个接着一个却始终不娶王妃,流连青楼一掷千金,三天两头不告假也不上朝,群臣们都习以为常,私下里给他盖了个不着调的章,夏濯却从未对他放松过警惕。
也许是因为夏濯生性多疑,但既然他从一开始的接近就是别有用心,当然从未真正对她放心,自然不会把所有的信息都透露给她。姜祸水总觉得夏濯知道些什么关于稷亲王的事,没有告诉她。
而直觉告诉她,答案就是他们正在寻找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跟着,始终隔了十几米的距离,生怕不小心踩着碰着哪里发出声响。
她和这个人来到这座宅子前后一刻钟不到,这些守在宅中的人便被悄无声息地夺了命,姜祸水自认做不到这么干脆利落,如果被他发现,恐怕……
和姜祸水鬼鬼祟祟的作态不同,这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一间看起来像主卧的房间,连房门都没关。
她寻思着这人为什么要进卧房,以她的经验,大人物藏东西一贯会藏在书房中的密室,不过想归想,脚上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进了房空间可就局限了,被发现的话逃都不一定逃的掉,她背靠在外面墙上等了一会儿,耳朵贴在墙上听里面的动静,听到有沉重东西挪动的声音,片刻后恢复了平静。
并没有翻找的声音,说明这里面的确有密室。
想不到稷亲王还挺不走寻常路的,把宝贝藏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她露出一双眼睛将屋内观察了个大概,连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确定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后才放下心来,走了进去。
房内摆着一张木桌和几张木椅,用的是上等的红木,桌上有一套精致的茶具,周围架子上摆放着看起来就十分贵重的金银瓷器,只是无一例外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想来是守在这里的下人偷懒,许久不曾打扫过了。
这也说明,稷亲王并不常来这里。
这就奇怪了,他如果藏了宝贝在这里,何以这么不上心?既不常来查看,也不曾特意派人把手,只留下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乌合之众。
她心生狐疑,在围着木桌走来走去,试图找到那人刚刚留下的指印。
她刚才听到的声音是木质的重物被人挪动时发出的声音,可她来来回回绕着木桌走了几圈都没发现人指印,于是目光落在了屋内另一件重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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